贺临洲点开电脑打算做点事情, 余光却发现乔婳还站那儿,女人呼吸都比平时要重些。
贺临洲身子后仰, 抬眸视线跟女人对视,只觉乔婳目光灼灼。
“你到底有什么事?”
贺临洲也没多大的耐烦心,他最擅长的就是速战速决。
乔婳在贺临洲眼里看不到丝毫心虚,也是, 在他眼里,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乔婳从包里掏出来戒指盒,然后直接扔在办公桌上,她再开口竟是哭腔,“贺临洲,我以为你再渣也有点底线,但我没想到你居然真的会这么对我。”
贺临洲抿着唇没说话,他对她怎么了?
乔婳咬牙看着贺临洲,干脆一鼓作气,“你居然还给别的女人买戒指,你在外面养着别的女人,贺临洲,你真的是渣的无可救药了!”
“你怎么知道。”
贺临洲皱眉,白玫的事情,也就姚泽那群人知道,他留下白玫,也是想拿白玫来刺激乔婳,但现在是怎么回事?
乔婳闻言就知道白玫说的都是真的,贺临洲真的背着她在外面养了别的女人。
乔婳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下来,他想发泄,可最后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只是眼泪不断往下流,贺临洲都怀疑她眼睛里是不是有个水龙头。
乔婳最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抽噎着还跟着咳嗽,整个人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贺临洲看着乔婳这样子,莫名火大来气。
他起身,直接将乔婳拎着给丢在沙发里,男人倾身过来,乔婳把脸别在一边,整个人说不出的委屈和别扭。
贺临洲直接将女人的下巴捏住,乔婳被迫面向贺临洲,但女人依旧不肯跟他对视。
贺临洲,“说,到底怎么回事?”
她到底怎么知道白玫的?
乔婳不解,明明就是贺临洲出轨了,怎么还理直气壮问她怎么知道的?
她抬眸,声音又哑又抖,“贺临洲,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觉得我乔婳就应该像个傻子一样,最好什么事情都不要知道?我是喜欢你,我是逼了你跟我结婚,但你要怎么惩罚我伤害我都可以,为什么要做出这么让人恶心的事情来?”
虽然这种事情不犯法,但在道德层面上,说不过去。
她也会觉得脏,恶心。
但她现在觉得自己更脏,更恶心。
贺临洲抿唇,这女人现在是在说他恶心?
他是交往过很多女人,在他之前也是碰过别人,但能让他真正带到床上去的能有几个?
大多长得漂亮身材好的,脑袋空空,几次过后也就觉得没多少意思了,他到如今碰过女人的次数,倒也没有外界传言的那么夸张。
他也不是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种马。
至于白玫,对方确实是他喜欢的那款,年轻,纯欲,身材也不错,但也是奇怪,他喝了酒对白玫都没什么想法。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乔婳结婚,所以自己也无形之中被这层关系给束缚了,总之跟乔婳结婚之后,他就没碰过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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