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洲就站在一旁,两人之间无声的沉默,谁也不愿意先搭理谁,气氛尴尬。
乔婳从床上下来,然后先去洗手间,解决之后出来就看见贺临洲没在病房了。
她抿了下唇,眼底有过失落。
她就知道,贺临洲这样的人,向来骄傲又冷漠,根本不会把她放在眼里,她刚才不理他,他会留下来才奇怪了。
乔婳咳嗽了两声,然后出去打算自己打车回家,却没想到男人没走,而是在走廊不远处接电话。
乔婳看着贺临洲的背影,她抿唇,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又死灰复燃。
她知道自己很不争气,但她好像也没有办法。
只要他对自己好那么一点,她就可以为他刀山火海。
贺临洲打完电话,皱着眉转身就看见乔婳在病房门口,男人沉着脸,到底出声,“还愣在那儿做什么,是等着我过去请你吗?”
乔婳这才抬脚过来,她跟在男人身侧,一言不发。
她生病了有些虚弱,头重脚轻的,医院这时候也人来人往,乔婳肩膀不小心被人撞到,她整个人站不稳,身子立马朝一边偏去,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
手腕被人拉住,下一秒她整个人撞在男人怀里,额头碰到坚硬撞得生疼,紧接着就听见男人闷哼一声。
乔婳抬眸,“对,对不起”
贺临洲,“”
他垂眸看着乔婳,女人病恹恹一张脸,他想发脾气又觉得无处发泄。
“跟紧点。”
说着,手却并没松。
男人就这么拉着女人的手腕,将她带出医院,到了车旁,男人的手松开。
左手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余温,乔婳没忍住回味,最后在男人的催促声中上车。
回去后,乔婳吃了药便睡下了,原本是打算问问白玫的事情的。
第二天醒来贺临洲又去公司了,乔婳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昨晚吃药过后出了一身的汗,乔婳去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出来,然后就看见男人的行李箱放在一边,乔婳习惯性帮男人收拾行李箱,却发现箱子里除了男人的衣物,还有一个盒子,包装的盒子都显得古典高级。
乔婳看着这个盒子,很明显这不会是男人的东西,而像是给谁的礼物。
但贺临洲这么讨厌她,会给她买东西?
不会。
那会是谁,那个白玫?
他出差的时候,想着的人也是白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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