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喜欢她,就愿意带她去见他妈妈。
白芷抿紧唇,不愿再往后翻,从床上爬下来,有些机械地收拾东西。
出国时间定在了11月23日,11月22日是他生日。
去年她没能有机会,今年有了这个机会,却已经是最后也是唯一的机会。
她想自己应该开心地替他过个生日。
那些不开心的情绪,一定不要让他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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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玄西生日这天,从早上开始就已经收到了不少祝福。
像他这样的人,永远都会有人比他更记得他的生日。
那些贺礼从一大早就开始送到了月迷津渡,都是白芷和春姨签收的,堆了满满一个房间。
春姨十分淡定,显然是已经见惯了这样的场面。
白芷有些好奇:“春姨,每年都会收到这么多吗?”
春姨一边将东西归类整理好,登记礼物和送礼人的信息,一边笑着点头:“是啊。”
“那每年都收到这么多,放在哪里呢,堆得下吗?”
“先生都让做慈善捐了。”
白芷有些怔愣,捐了?
但转瞬,她又释然了。
想来他根本不在意这些东西,也不介意捐了东西那些人会不开心。
临近中午,季海就开车回月迷津渡来接白芷。
今天是他那几个发小给他准备的生日会,去的是秦泽沅家那个酒庄。
城堡一样的房子里,灯光璀璨,客人穿着得体精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傅玄西兴致一般,但跟平常比起来,倒是会在别人上前祝贺敬酒的时候露出点笑模样。
那些人有比他年幼的,有跟他同龄的,也有比他年长的,但无一例外,对他都带着些敬意或者讨好。
再不济,年长的长辈们,看着他的眼里,也满是欣赏。
这不全然是因为他现在挑傅家大梁的身份,更是因为这几年来他做出的事,做出的成绩,那些果决的手段,让人折服。
白芷陪在他身边,很安静地看,只觉得心疼。
从一个潇洒恣意的少年郎,变成如今人人尊敬的傅先生,他背地里,受了多少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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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后半场有舞会,沈思言他们几个要怂恿傅玄西去跳舞。
郑淼淼也怂恿着白芷:“快,让我看看你跳舞有没有进步!”
盛雪今日也来了,还是那副很具有她个人特色的红裙卷发打扮,捏着一只装了香槟的高脚玻璃杯靠在一旁看。
白芷一抬头,对上了她带有玩味笑意的脸。
那一瞬间,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冲动,她主动邀请傅玄西:“我们一起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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