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岑晔说,“真失败了我的钱除了赔大哥,也还够你再开几家公司。”
不等宁清晓拒绝,他挑眉, 云淡风轻地:“我们是夫妻,自然要共同承担。”
宁清洗偏了身子瞅他:“跟大哥签合同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你就不怕大哥说你以公谋私?”
“这难道不是正常的事?”岑晔意味深长的想了下,“他是公事,但我们两,更多的,是私人关系。”
知道这人是拐着弯的在安慰自己,宁清晓也没太纠结。以她目前来看,真要岑晔出手的可能性并不大。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岑晔和宁清晓都进入了忙碌期。
她要忙香水公司的各项事宜,岑晔也从Volel离职继续他音乐上的相关学业。他除了各个国家来回的参加演出,香水协会这边也需要他时常露面。
夫妻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可即便这样,岑晔每月必会抽出两天的时间回滨城和宁清晓见上一面,美其名曰:增加感情
只是这看似甜蜜的四个字也只有宁清晓知道背后的艰辛,每次他一走,宁清晓都要昏睡个一天彻底恢复元气。
她挺不理解的,为什么同样两人都参与的事,男的就是越做越勇?
这个问题在十一月两人见面的那晚得到了解决。
彼时宁清晓正迷蒙着双眼口干舌燥,虚暗的光影在视线里摇摇晃晃,她全身被热与冷来回交替,折磨的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岑晔不满足于她的不专心,咬了她滴血的耳廓,察觉那人身子一僵,他不动声色的勾唇。沿着脸颊,鼻尖,再到双唇,动作很慢,偏又斯文的磨人。
宁清晓原本清亮的瞳孔全然被往日不曾见的妩媚替代,她眉梢都染了不可抑制的浓、欲,似不受控一般,哼唧着控诉他混蛋。
越是这般,越是诱人极致。
岑晔抬眼,眸底如燃了火一般,深邃灼人。他轻轻一笑,在她唇齿间舔、舐的动作却越发用了力,宁清晓大脑空白,只是因那极致的麻痹感她下意识的咬唇低咛,迅速的电流异样似流到了四肢百骸,与他共赴沉、沦。
一切清理干净后,宁清晓跟小死一回。她眯眼瞅着旁边云淡风轻的男人,气的抬手打了下他:“你就不能装装样子让我心理平衡点?”
被她这问题问笑了,岑晔安抚了怀中的人几句,才说:“你这身子太弱了,以后闲下来跟我一起出门运动。”
宁清晓睁眼:“所以这就是你每天风雨无阻出去锻炼的原因?”她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岑晔,那你得是多久前就想干这事了啊?”
“……”不知道宁清晓这思维到底是怎么偏到这轨道上的,岑晔觉得,还是得给自己正名,“我运动跟这无关,这事,”
他顿了顿,顺着灯光眼眸半眯:“这事,也是碰了你之后,才觉得,上瘾。”
如此直白又羞、耻的话宁清晓没想到能从他嘴巴里听到,撇撇嘴又舒服的闭眼:“果然,什么清润儒雅,斯文矜贵,男人脱了衣服在床上都是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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