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最后还是自己作死了。
宁清晓不知道这里面的一些乱七八糟,有些恍神的回复着:“原来这样啊。”
床上还放着刚送来的婚宴礼服,有白色,红色、粉色的长款礼服,还有白色的月笼沙苏绣中式旗袍,一旁的平板微信上岑晔刚给她发了几张婚纱的图片。
婚纱是年前就让人在国外设计订做的,一套是金丝绣线的龙凤褂,上半身是对肩窄袖褂子,下半身是一件直筒长裙,金丝银线绣的越多,便越看不出红色的底色。
另一件是西式的水晶亮片婚纱,没有任何的绑带设计,也缩减了蓬松感,裙摆刚刚及地,布料绣用的全是金属蕾丝,水晶花样一直蔓延至拖地的头纱尾,在灯光映照下,流光溢彩,绚烂夺目。
她瞥了几眼,兴致缺缺的又转回手机屏幕。
Jimy今天难得这么长的空闲时间,接连又发了几条消息:
“不过我们岑总的未婚妻我们还没见过,除了上次她陪岑总逛门店见过照片上模糊的一面,我们在公司里都没人见过,她也没来过公司。”
“听说也是位世家小姐,去年刚回国,唉,这种大家族里牺牲自己幸福的联姻也真的是身不由己。”
“突然有点心疼我们岑总。”
要挑选婚纱的那点心思彻底没了。
为什么不心疼心疼她呢?
谁说公司里没人见过她了?邓尧明明就见过!
莫名其妙背上了黑锅的岑晔哪知道他手下的人正跟自己未婚妻聊着自己,电话打过去突然听到“干嘛”两个字察觉不对,拿下来看了眼:“宁清晓?”
宁清晓闭了闭眼,调整了下语气:“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我文件放在了家里,你在家的话我现在让邓尧回去取。”
听听这是要心疼、同情的人吗?
“我在家,你……”宁清晓话音一顿,触及到刚刚手机上的聊天记录,她起身,“你文件在书房吧,我在家也没事,不用让邓尧回来取了,我出门去一趟公司。”
挂了电话岑晔蹙眉又看了看手机,总觉得宁清晓今日有些不太一样。
“怎么了?没在家?”黎骏大大咧咧的往沙发上一坐,姿态透着点熟稔的浪荡,“我今天可是带着诚意来的啊,这文件要不在那你别说是我的原因了啊。”
他捋起桌子上的一沓文件拍了拍:“房产证我都带来了啊,你这买家准备的不齐全啊?”
岑晔薄薄的眼皮轻掀,短促的笑了下:“你也可以先走,东西留下就行。”
“哎,你这人,过河拆桥啊。”黎骏摸了根烟,刚掏出打火机要点燃就又被制止了,“出了公司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