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柠腿软得几乎撑不住,手下意识从轮椅的椅背上移开,环到薄时予后颈上,分不清哪来的电流一直在到处涌窜,催着她颤声问:“你是不是……有过女朋友啊!为什么……会这些,我才不要,不要沾过别人的!”
她说着就快哭了,身体往后退,人在喝醉的催化下,哪还有太多思考可言,一切都是原始的反应。
薄时予抬头吻住她:“柠柠,我是个医生,抱过你亲过你,知道你哪里神经最敏感,喜欢怎么碰……”
“我只有你,”他唇舌不由得狠重,嗓音隐隐碎裂,“从始至终都只有你。”
沈禾柠本来就在挤压盘旋的愉悦在听懂这句话的时候,飙升到最顶,她腰上力气一松,带着酒气倒向他。
因为还半跪着,胸前就朝他直撞了过去,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自然反应,收拢双臂去抱他。
黑暗成了浓稠甜腻的无尽深海,沈禾柠晕头转向,就听见男人在她耳边说:“听话,别碰我,碰了就真的忍不住了。”
她身上一紧,接着他声线往耳膜的更深处钻:“把衣领拉开。”
五个字要把沈禾柠蒸熟,她今天穿了件圆领针织裙,领口边缘正卡在锁骨之下,衣襟上是一条细拉链,拉开可想而知。
沈禾柠摸索了两下,紧张得没找到位置在哪儿,他薄唇直接轻咬住金属头,缓缓向下一寸,唇边从中央若有若无贴过。
沈禾柠也说不清为什么,明明惬意欢畅,还是噼里啪啦往下掉眼泪,滴到薄时予嘴角边。
他停住动作,没有再碰那条拉链,而是向旁边微微转了头,隔着一层针织和更内里的包裹,放纵又克制地落下吻。
沈禾柠的脚尖一瞬绷直,天旋地转的热意冲上头顶。
她扛不住了,不敢再继续,泪蒙蒙往前一趴,干脆装晕,手脚都成了棉花做的,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结果装着装着就成了真的,超过预想的刺激把她酒劲翻倍,趴在他肩上绵软地昏睡过去。
客厅里烧沸的滚水随着时间延长渐渐冷却,但男人身上的紧绷始终没有缓解的迹象,女孩子睡着了更是无所顾忌,也不管他什么状态,抱着他的腰就往怀里拱。
薄时予记不清过了多久才挑开眼帘,被绑着的双手往起抬,那两条发带和领带从最开始就根本绑不住他,轻而易举挣脱,手掌压到她背上。
她喝的那瓶酒被人专门换了标签,度数实际很高,就是为了让她不能反抗,才方便别人随便算计,这一睡下,短时间内她很难醒过来。
薄时予在这个跟她分别,把她赶走的空荡客厅里,牢牢抱住差一点就再也找不回来的人,钳制着她双手,脸埋进她温暖的颈窝里,抑制不住轻轻咬她,又不舍地啄吻安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