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如他帅吗?”秦蓝一脸纳闷的看着陆月梅,“或者,我长的不在你堂妹的审美点上?”
“你只要去冲她笑笑,我保证,她立马会调转{木仓}口。”陆月梅挑挑眉头,“她现在只是觉得,你距离她太遥远,不敢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儿。”
“噢噢噢……”秦蓝就甩甩脑袋,“好说,那就让丁宙先上。”
“才有要,我是有准女友的人。”丁宙连连摆手,“是你拍的板,说前台嘛,也不用太好看,这种普普通通,说话语气柔和的,挺合适的。”
秦天知道这事儿的时候,也是一脸的无语。
不过,她倒没有干涉。
一个小小的前台而已。
要这么点儿事都要她出面,那公司真的不用开下去了。
她现在,正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个劲儿向自己赔不是的女人,万分的不解。
就到今天,她才知道,她师父任梅的侄子任烽竟然也是高三学生,然后,就开会的时候,任烽的母亲还干了那么多的蠢事儿。
结果回到家,被任父知道,狠狠的训了一通,让她来学校找她道歉,如果她不原谅,任烽的父亲任杨就要把对方休了。
话说,这神操作,让秦天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以往和任梅的师徒关系,并没有大肆宣扬,所以,任家人或者知道她的存在,双方却是从未正式打过交道,突然被任杨这样护着,心情好复杂的说。
她这个人,最不喜欢欠人情——麻烦。
看着面前神色不变却明显在走神的女孩儿,任母邵萍恨的牙根直疼,从没想过,她会对这样的一个让她瞧不上的小丫头片子道歉。
可是,她不敢逆着来。
丈夫的性格她太清楚了,如果她不按照他说的做,他就真的能和她离婚。
她就不明白了,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所有人都怀疑的事儿,怎么就不可以提出来了?说实话,哪怕到了现在,证据摆在面前的现在,她仍然觉得,“事”在人为。
就秦家以往做的那些事儿,她不可以这样怀疑吗?
“秦四小姐,对不起,我这人心眼儿直,有什么想不清楚的,就会直接问出来,不像那些聪明的,明明不信,却憋着不说,诱导着让别人说。”
叹口气,她又道,“再说了,我那天是和你的舅妈坐在一起,她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不好的事儿,我就觉得,亲戚之间肯定了解的更清楚,哪能想到,她是在故意针对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