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给病人治病。”
“等着?”秦恒眸色中多了几丝疑惑,“谁?”家里住了几个病号,她都已经习惯了,但有胆子让自家小妹站外边等,她觉得不像常规的那几个。
“是叶二哥。”
“他过来了?”秦恒就笑了,“好些年没见过了,我过来打个招呼。”
屋子里刚刚脱好衣服趴好,还没来得及往身上盖浴巾的叶柏急的声都变了:“秦恒,别过来,别过来,不合适,真的不合适。”
“二姐,你还是等会儿再和他叙旧吧,我怕你进去真的给他把血管爆了。”秦天边说边转身关上了房门,看看一张脸烧成了虾子的叶柏,忍不住叹气,“叶二哥,二十九了,对吧?”
“嗯。”
“至于表现的像个十九的?”
“至于。”
“那可麻烦了。”秦天就叹气,“天天要来一场,你就天天这样?最关键的是,你这个样子,会影响到治疗效果。”
“这种事儿,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叶柏脑袋趴床上,闷闷的道,乍一见面,就以这种形象示人,他觉得丢人丢到家了。
秦天挑眉:“难不成,你在国外的时候,不是这样治疗的?”
“那不一样,我和对方不熟。”
“熟不熟的都一样……”说话间,秦天手也没停,十分钟后,停手,看看被扎的刺猬一样的叶柏,叹气,“好好调整心态,你这样,会累死我的。”
被扎的半点儿动不了的叶柏,能听得出秦天声音中的疲惫,就叹气道:“四儿,还是算了吧,反正我的病情暂时是控制住了,感觉不好的时候,我立马离开,是不会有危险的。”
“庸医误人。”秦天摆摆手,“行了,你别说话了,半小时后我过来起针。”她不在屋子里待着,也是想让对方平复心情。
其实,对方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挺正常的,说是医者无男女,但对于患者来说,能做到这点儿的,实在是寥寥无几。
如果不是情况紧急,拖不得,她也不会不管不顾的就开始治疗。
“四儿,快喝点儿水。”看到自家小孙女儿苍白的脸色,秦老太太一脸心疼的递杯水过去,“奶奶刚给你调的蜂蜜水。”
“谢谢奶奶。”秦天接过杯子,一杯水灌下去,总算觉得舒服了点儿。
秦恒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家妹妹:“四儿,叶柏的病情很严重吗?”
“唉……”秦天就叹口气,“他在国外的医生,谁给他找的?”
“他的一个同学,叫林娅的,说她的奶奶重伤中毒,就是那名叫塞娜的医生给治好的,塞娜不是华夏人,却中医技术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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