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明白我的话了？”

龙烨接着撇嘴，“明白了。”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织织，你对我真凶。”

面对他隐隐流露出来的委屈小模样，秦织咳嗽了声，一本正经的说，“以后你就明白了，毕竟你现在还……不对，也不小了，毕竟你现在还没有开……也不算没有开窍……算了，说不明白，总之，你听我的就是了，我不会害你的。”

龙烨虽不情愿，但也应了一声，“哦——”这一声拉得长长的，饱含着暗搓搓的怨气。

秦织抬起手捏了捏他的下巴，说，“看看你，一脸的不服气啊，来，好好说话。”

龙烨顺势用下巴蹭了蹭她的掌心，随后迅速从她手中脱开，他傲娇的偏过头，来了一声，“哼。”

秦织本来也只是和他开开玩笑，并没有打算接着往下追究他到底服不服气的问题，现在，只要该讲好的问题都讲好了，其他的事都是小事。

“龙烨。”

“嗯。”

秦织最近一段时间没有叫他儿子，而是一直龙烨龙烨的这么叫着。叫久了的人叫久了，也就这么叫着了，而听久了的人听久了，似乎也就习惯了。

秦织想起他今天变成了那种形态来找自己，一肚子的疑问还没开口问，她琢磨了一下，问道，“龙烨，你今天是怎么找到我的？”

龙烨扯了扯身上的睡衣，“味道。”

“味道……我身上的味道？”秦织抬起胳膊闻了闻，却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龙烨看着她的动作，得意洋洋地说，“只有我能闻到。”

秦织狐疑地看他，“真的？”

龙烨没有回答她，只是抿起嘴笑了笑，“……”

秦织伸出手掌心在他眼前晃了晃，问他，“刚才那个，是你的真身？”

龙烨说，“是。”

“你们龙族都是长你这个样子的吗？”

龙烨想了想自己的父母弟妹和叔伯，摇了摇头，说，“不是，完全不一样。”

秦织若有所思的点着头，“也是，这个国家的古代有龙生九子的说法，每一只长得都不一样。虽然严格上来说你并不能算是地球上的物种，但多少也会有些相似……”

没等她说完，龙烨接着他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又补充了一句，“我比较好看。”

秦织，“……”从未见过夸自己夸的如此坦荡之人。

两人说话的工夫，秦织突然留意到了他脖子上的一块青色慢慢褪去，这是刚才被冻伤的位置，已经抹了药，上面还散发着淡淡的药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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