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呼吸打在她耳廓。姚星潼下意识舔舔嘴唇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就是从你书房里的酒柜拿出来的……”
“酒柜的锁是好的吗?”
酒柜他特意锁了起来。钥匙只有他一个人有,吩咐姚星潼去拿酒,才短暂地出借。
“是锁好的。娘子你怎么了,你手好烫……给我看一眼喉结吧……”
姚星潼的声音都有些打颤了。但她还是坚持要看。顾栾这会儿说话、眼神都太反常,她不得不怀疑,顾栾不仅磕到了脖子,还可能磕坏了脑袋。
孰不知,她此时的嗓音,在顾栾听起来有多娇软。
顾栾脑袋里炸开一片烟花。
他猛地一个翻身,将自己和姚星潼位置对调。姚星潼在下,他在上。
尽管欲/望依然强烈,但他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依然紧绷。
“不给你看。”
姚星潼脸红的仿佛要滴血:“要是磕坏了怎么办……”
“我说没事就没事。”
姚星潼有些慌。顾栾从来都是张扬热烈,从没像现在这般阴郁邪魅过。
并且,这样的姿势太危险,顾栾再往下挪一寸,就要顶到她的木头鸡了。
“那娘子,天晚了,咱们睡,睡吧……”
她边扭着身子边说。
顾栾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盯着她水亮的眼睛,说:“饮了酒,我睡不着。”
“那我同娘子讲话解闷儿,娘子可否先放我起来……”
两人的衣衫都有些散乱。
姚星潼生怕自己的束胸和木头鸡被发现,拧着身子挣扎。可她忘了倒下时手里下意识攥着的顾栾的袖子。
一用力,一团东西从顾栾衣领里掉出来。
看清那是什么,□□熊熊的顾栾瞬间萎了。
他塞进衣服里的一团假胸,竟是掉了出来。
还掉到了姚星潼脸上。
假胸从姚星潼脸上滚到地上。顾栾松开手,欲弯腰捡起,在被发现之前塞回去。
可惜,姚星潼一直试图坐起来。身上的压迫一消失,她就弹簧似的从躺椅上弹起来,准确无误地瞄准了那团砸她脸的东西。
姚星潼沉默了。
顾栾手里拿着那团东西,塞也不是,不塞也不是。右胸饱满,左胸瘪下一块。
气氛陷入难言的尴尬。
难得见到顾栾窘迫的样子。可姚星潼无暇欣赏,巨大的震惊将她搞得她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