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闲擦着手,看到一声不吭盯着自己的人,忍不住想逗:“挺多挺——”
时星澜立马捂住他的嘴:“不许说!”
“好,不说了。”薄闲好脾气地笑了笑,把纸团扔到一旁,目光灼灼,“轮到你了。”
时星澜深吸一口气,主动伸出手。
薄闲没想到他会闷声干大事,反应过来后立马在床上躺平:“你来,这次我保证不躲。”
时星澜一噎,好像自己在耍流氓一样。
“好像变得和刚才不一样了。”
薄闲半眯着眼,声音慵懒:“变得好还是不好了?”
时星澜:“……”
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毕竟没有亲身尝试过,但从大众常规的追求上来看,似乎是好的现象。
时星澜动作生疏,薄闲主要的享受来自于心理,就算是被这样对待,他还是有些控制不住。
左手不灵活,时星澜没一会儿就累了:“为什么还没好?”
为什么,这还能因为什么?薄闲勾了勾唇,准备接受他的夸奖。
“你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
时星澜以为自己说中了,目光同情,安慰道:“别担心,就算病了也没关系,现在的医疗技术十分发达,找时间我陪你去医院看看,一定可以找到治疗方法。”
他一脸关切,完全没有说笑的意思,薄闲拉开他的手:“不用去医院,时医生帮帮我就行了。”
时星澜:“……”
继时警官之后,又变成了时医生,他发现薄闲真的很喜欢给他加一些其他的身份。
“别乱说……”
“有理有据,怎么是乱说?”薄闲摆足了耍流氓的架势,吹了个口哨,“宝贝儿,叫一声好听的,亲热点的。”
时星澜:“……”
薄闲知道时星澜是怕羞的性格,更流氓的话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没有说出来。
他向来信奉自给自足,之前好不容易克制住了,现在理智被情感打败,索性顺着心意欺负着时星澜。
“什么是亲密点的称呼?”时星澜的声音发哑。
薄闲动作一顿,笑得不怀好意:“在我心里,亲密点的称呼只有一个,你说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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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上闹了一通,直到网购的东西送过来,两人才匆匆起床洗漱。
薄闲拆开刚送到的牙刷,皱了皱眉:“为什么是粉色的,你该不会是在报拖鞋之仇吧?”
时星澜正在刷牙,从镜子里白了他一眼。
粉色拖鞋始作俑者心虚了:“粉色真好看,正好和你的是一对,我真是喜欢死了!”
时星澜:“……”
时星澜洗漱完就准备离开卫生间了,转头发现薄闲叼着牙刷,堵在门口。
往前走了两步,也不见他让开。
时星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