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礼衡带着警察到了自家门口的这件事从温礼衡进了大宅的门口,老爷子就听说了,遂等温礼衡一行人迈进温老宅的主厅时,老爷子面沉如水,看了眼温礼衡身后的人,“你回家就回家,有事就说事,带外人来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办事。”
温礼衡看着大厅里的众人,温家本宅的四个儿女,温家族里的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族里几位说得上话的颇有才华的子弟,厅里有大有小,有老有少。
可谓是齐聚一堂。
“很好,人来得挺齐。”
除了脸苍白如纸的老夫人,已经提前知道消息的温正琳夫妇,其余的都不知道温礼衡的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你到底想说什么?”虽然温家大大小小一有什么事情宣布或者宴会住持都会叫媒体人过来,但是还是头一次被警察没有提前告知地围了温宅。
面对与老爷子的质问,温礼衡态度十分淡定地率先开口,“在我说这件事之前,我要告诉大家一件事,家主之位我决定禅让于温正琳,从明日起,我与温家家主之位毫无干系。”
此话一出,众位哗然。
老爷子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脸都青了,“将位子禅让给女辈?你怎么想的?当时你不想要这个位子就不要参与考核,拿到位子就反悔了?”
“抱歉。”这一声轻飘飘的道歉之后,温礼衡继续说了一句话堵住了所有人的口,“我记得温家家主说话有绝对权,位子的禅让由温家家主决定,任何人不得置喙这样的条例吧?”
看着哗然的众人安静了下来,温礼衡慢悠悠道:“对于禅让的理由和原因,我就不解释了,接下来是另外一件事。”
温礼衡的视线看向从一开始就半躲在老爷子身后不言不语的,面色苍白的妇人,温老夫人。
“大家放心,今日我带警察来,只是处理一件案件,只要大家不是参与中人,都会无碍。”
“而至于这件事是什么……”温礼衡顿了顿,看向温老夫人,“母亲,这件事是你自己坦白呢,还是我来替你说?”
“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温老夫人脸色十分难看,但还是竭力保持淡定。“带这么多人凭着莫须有的事情就围了自己的家门,这种教养我可不记得我教过你。”
“母亲的确没教养过我,所以我才没有教养。”温礼衡:“可是我并没有说是因为什么事情而来这里,母亲又是怎么知道莫须有呢?”
这时候的温老夫人才知道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大洞,急忙想着补救,“你这是什么意思?温家真有什么事情,你父亲会不知道?你的族中长老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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