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丝毫未觉,“怎么只有你们几个,那个孟姑娘呢,她的耳环掉了。”
大婶的手上拿着一条精致好看的耳坠子,孟妗妗这人喜欢打扮,更是喜欢精致华美的东西,每天起来都是穿着民族风轻便的服饰,自己挑着耳坠让阿竹给她戴上,这一条正是今早上阿竹亲自给孟妗妗戴上的。
“你在哪里见到的?”温礼衡率先问,眸光沉沉地盯着耳坠子。
大婶认出来,这是大家伙儿口中,长得俊俏的孟姑娘的枕边人,遂而就将耳坠递给他,“方才杨姑娘不是不见了么,孟姑娘也跟着去找了,怎么?人没回来?”
温礼衡攥紧耳坠子,只觉得心往下沉,“你在哪里见过她?”
“林子前面。”大婶虽见过不少事儿,但触到这么一双阴沉的眼睛时还是忍不住一抖,生怕自己说的不完整,又补了几句,“孟姑娘当时说是去林子里找人,我拦不住,后来大家伙儿都说杨姑娘找到了,我也就回来,在路上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坠子。”
耳坠子落在了分岔路口,沾上了灰尘,要不是她被绊了一跤,险些摔了也不会看见这坠子。
“林子……”温礼衡抬头,看向洛相倾,声音里都带着狠,“你说,没见过她?”
洛相倾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怖的眼神,黑眸里暗无天日的色彩,嗜血侵略至极的杀意喷涌而出,只要她说一句狠话,就能将她撕碎。
洛相倾抖着唇,感觉到了害怕,可内心的那一股恨意,又让她死死地将惧意压下去,“我、我的确没看见。”
温礼衡没再看她,直直就冲进了大雨中。
一向嬉皮笑脸的冯宇泽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沈老师跟上温老师,你们几个女嘉宾就待在家里,应老师你看着她们,我去找剧组的人。”
谁能想到刚找着一个,另外一个就不见了。
杨漓面色灰败,冯宇泽和沈时遇都跑了出去,她看向一边的应相枞,眸子通红,死死盯着,“你告诉我,你见过她吗?”
不管他们怎么争吵过,他怎么欺负她,她都从来不会用这个眼神看他,失望的,带着恨意的,眼神。
看得他眸子微动,弯着唇角平静扯出一个笑容,“我怎么可能见过而不告诉你?阿漓,你想多了。”
这一句话出来,就连江思妤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这男人太怪异了,全身上下都透着诡异。
一起拍节目也这么久了,就是一个陌生人,经过相处最起码也是成了朋友,朋友不见了,还能拉扯着嘴角笑出来的。
实在是太怪异了。
怪异得江思妤蹙着眉,就将杨漓拉远,“别靠近她。”
她瞪着眼前的人,像是护着犊子的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