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美丽跳上他的背,勒住他,“嗯?”
“不弄了。”金郁扒开她,五指果断的劲道透露出他脾气涨了。
走神对男人来说是莫大的侮辱。他很单纯的觉得这事儿得投入,不投入说明有问题。
进来好会了,金郁这才看清她的房间。一间28平的大床房,窗帘完全没拉。也就是说,如果对面有人看,他们的风光应该是一览无余。
目光一扫,终于落在他的包上。靠!
幸好包裹的不错,杯子没碎。王美丽撑着头咕嘟咕嘟补水,“你在这里买杯子,我还要带回去,增加风险。”
“那你从法国把杯子带回来,你不也承担了风险吗?”
“那不一样,那个杯子有故事。”
他不无嘲讽,“对,那是你用男人换来的杯子。”
王美丽没作多想,拿过杯子去冲洗,准备今晚用。好久没用高脚杯喝水了。
清透的自来水涡轮卷进轻薄杯肚的瞬间,王美丽愣住了。
高脚杯的水不断溢出,填满水池,淹至手腕。
她独自尴尬了几秒,关了水,靠上洗手间门,长吁了口气:“金郁。”
“怎么?”他确认完房间的外人痕迹,取出换洗衣物,顺便把方才乱丢的方形计生用品包装纸丢进垃圾桶。
他有一点整理方面的强迫症,不过……已经被王美丽治愈一半了。
“喜欢我什么?”
“啊?”哪儿蹦出来的这个问题。
“喜欢我什么?”
“我也不知道。”
“喜欢我比你大?”
“……”
“喜欢我总骗人?”
他挑眉,依旧不解:“……”
“喜欢我放/浪?”
“……”
“喜欢我让你捉摸不透?”
“额……”
她换了个支点倚靠,拨了拨锁骨发,“还是,其实你想征服我?”
缓冲时间足够,反应终于接轨,金郁清清嗓子:“这个答案有点靠谱。”
他确实很想征服她。他做梦都想听她表白,抱着他说很爱他,非他不可。但悲哀的是,他知道自己在做梦。他想,如果她爱他爱得死去活来,也不会告诉他的,而爱他这样没意思的男人不是她的风格,所以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