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应安捏住她的鼻尖,连连摇头,“在想什么?我怎么会负你。”
楚锦仪撅嘴娇嗔,“你记得就好。”
*
季央直到沐浴时才发现自己一直腹绞是因为来了信期,之前她太过紧张以至于都没有发现,好在没有弄脏衣物。
她洗漱更衣后回到里间,裴知衍靠坐在床榻上,手里拿着牵绊起二人的那块玉佩,翻来覆去的看着,好似要将其看穿,烛火投在他身上,氤氲着柔和的昏黄,是那样的清雅好看。
听到挑帘的动静,裴知衍放下玉佩抬眼看她,深邃的一眼落在季央身上,让她有一瞬间的错觉,好像二人之间又隔了千万里远。
裴知衍轻轻一笑,那种感觉就又消散不见。
季央走上前,“夫君怎么盯着这玉佩瞧?”
裴知衍静静看着她,嘴角的笑意透着几分古怪,片刻才道:“没什么。”
换做平常她还要追问几句,可这会儿来着月事,季央浑身都没什么力气,从裴知衍身上跨着腿往床里侧挪。
未等她过去,小腿就被一只大掌压住,裴知衍将她按在了自己身上。
季央满脑子惦记着月事带有没有系紧,都不敢有大的动作,小力的挣着腿,“不要呀。”
裴知衍神色一暗,若是细看还能发现几分阴冷,他心中戾气浮动,默了半晌才淡问道:“你不愿意?”
因为叶青玄说要娶她,所以碰都不愿意让他碰了。
季央透红着脸小声解释,“不是的,是我小日子来了。”
裴知衍已经敏锐的嗅到了一丝血腥气,却依旧道:“我记得央央的小日子是每月初三才对。”
季央眸光闪烁,“应该是吃了许太医开的药之故,本就是调理的气血的药。”
裴知衍一言不发探手摸到她的月事带。
季央瑟缩着轻哼。
片刻,裴知衍才收回手,他垂眸看着染在自己指尖上的红梅莞尔一笑,“还真是。”
一双风眸轻扬,漫不经心的捻着指尖的轻佻模样让季央呼吸发窒。
她从前最想做的就是撕去裴知衍清冷的皮相,可此刻他周身邪气溢散的样子让季央更觉陌生。
相较于这个,季央此刻羞耻更甚,来不及多想,丢了手绢给他,侧过脸咬唇道:“快去洗了。”
裴知衍接住帕子随意擦过便丢弃在地,抬手捧起季央的脸,指腹来回摩挲抚弄着她嫣红的唇瓣,语气轻柔的如同耳语,“身子不行,还有旁的不是么。”
指腹轻压唇瓣,只见一抹粉嫩的舌尖怯怯地缩了一下。
季央耳朵发烫到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看着裴知衍。
下一刻却被他撬开嘴唇,勾住瑟缩的小舌,裴知衍喟叹道:“央央,我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