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珩圈着容澈的细腰,在接吻。
林霏的脸色有些泛白。
视觉的冲击,让她踉跄了下,险些跌倒。
察觉到林霏的存在……
容玉珩轻轻地放开了容澈,捏着容澈的下巴,问:“阿澈,你答应我的,以后没外人在的时候,叫我什么?”
容澈一整颗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小声唤了句:“夫君。”
“嗯?阿澈说什么?”容玉珩沉声说:“风太大了,我没听清楚。”
“夫……夫君。”
容玉珩唇角轻轻地挑起一抹弧度,捏了捏容澈的脸,说:“夫人。”
听完了全程的林霏,脸色一片惨白。
容澈脸上的表情,是像新婚小媳妇一样的娇羞。
林霏把嘴唇咬得出了血,连丢失的荷包都不找了,转身就走,用手臂抹了两下眼角。
容玉珩波澜不惊地收回视线,又往容澈身边靠了靠,几乎要亲到容澈的耳朵了,“阿澈,夫人和王妃这两个称呼,你喜欢哪个?”
容澈与他四目相对,说:“林霏已经走了,别演了。你是想让她死心,我也是,所以我才陪你演。摄政王殿下,你做你的王爷,我做我的太子。”
“容玉珩,你渡给我十年内力。未来,我把容国的锦绣江山,双手奉上。”
“我们……别再见了。”
容澈红着眼眶,绕过容玉珩就走。
他这种人,活该孤独终老一辈子的。
干嘛要让容玉珩那么好的人,把一生都搭在他身上?
他不值得的。
容澈刚走出两步……
容玉珩的嗓音响起在耳畔,“你让我去娶别人?”
容澈没回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好。”容玉珩说:“下个月初二,本王在摄政王府迎娶王妃入门,你可以放心了。”
阿澈,我答应你迎娶王妃……
但我可没说王妃不是你。
容澈失魂落魄地走了。
容澈走后,侍卫问容玉珩:“王爷,您……为什么不跟太子殿下解释清楚?”
容玉珩转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只有时间,才能让阿澈看清自己的心。他把自己关在一个黑房子里,整天被他的心魔折磨着,他走不出来。”
“心魔?”侍卫不信,“他可是太子啊,手握多少人的生杀大权,太子也会有心魔?”
“他有。”容玉珩眸子里泛起一抹心疼,沉声道:“十八年的质子生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不把自己折磨疯了,就已经算他意志坚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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