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打翻,青白色的香灰洒得遍地都是。
容玉珩转身,抬手扼住谢融的喉管,把他抵在墙面上,“谁许你把迷香用在阿澈身上的?”
谢融呼吸被扼住,吃力地呼吸着,“松、松手……”
谢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
身上没有半点内力。
在暴怒的容玉珩面前,他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容玉珩的嗓音锋利如刀:“你知不知道,迷香会影响人的精神和心志?”
谢融眼前发黑,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已经喘不上气了。
容玉珩一把甩开谢融。
点了他的穴位,让他动弹不了。
然后,把迷香重新点燃,放在谢融面前。
谢融眼底闪过一抹惊恐:“容玉珩,你要做什么?”
容玉珩俯身,从椅子上抱起沉睡着的容澈,出门前,转身看了一眼谢融,冷冷地勾了勾唇,反问——
“那你对阿澈做了什么?嗯?!”
“你让阿澈受的苦,你自己……也、慢、慢、体、验、一、回。”
容玉珩利落地用脚把门勾上,把容澈抱回了他的卧房。
被容玉珩抱着走了一路,晃晃悠悠的,容澈已经醒了过来。
容玉珩把他放到榻上。
容澈起身就想逃……
容玉珩面无表情地攥住他的两只手腕儿,并到一起,单手擒住,“把你对谢融说的话,再说一遍。”
容澈挣扎了好几下,手腕被容玉珩死死地钳制着,挣脱不开。
他低着脑袋,像做了错事的小孩儿,“我……”
“容澈,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容玉珩的嗓音挺淡漠的,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抹浅笑,“我不打你,也不罚你。”
空气里,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沉默。
良久……
容澈突然催动内力,挣脱开容玉珩的手腕,转身就往外跑。
容玉珩不紧不慢地圈住他的腰,往回一捞,另一只手往被褥下一摸。
咔哒——
容澈目瞪口呆地盯着手腕上的镣铐。
容玉珩慢条斯理地给他另一只手腕也戴上。然后,用冰凉的镣铐钥匙,托起容澈的下巴,迫使容澈抬起头看他。
容玉珩像在拷问犯人,笑着说:“阿澈,不喜欢我碰你?嗯?!”
容玉珩的另一只手,指尖轻轻抚过容澈的脖颈、锁骨,一路向下……
容澈局促不安地坐在卧榻上,浓密的睫毛颤了颤。
他一动,手腕上的镣铐就发出叮叮咚咚的响。
细碎清脆的金属声,和容澈怦怦直跳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容玉珩轻轻吻住容澈的唇,含混不清地问:“阿澈,我吻你的时候,恶心我是吗?”
“你要是觉得恶心,那我就……”
容玉珩顿了顿。
容澈以为他会说“你要是觉得恶心,那我就不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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