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的弟弟,二皇子容炽亲自过来,请王爷去皇宫赴宴。
王爷……可是连门都没让容炽进。
高傲冷漠得不成样子。
见管家没动。
容玉珩皱了皱眉,重新坐到轮椅上,好像真是个双腿皆废的人,“罢了,本王亲自去见。”
管家连忙上前,恭敬地替容玉珩推着轮椅,往摄政王府门外走去。
摄政王府外。
“太子殿下,摄政王不可能见你的。”二皇子容炽说:“他生性冷漠暴戾,把臣弟晾在这整整两个时辰,连口茶都不给喝。”
容澈坐在马车里,手里的兵书翻了一页,没说话。
容炽眼里闪过一抹怨毒。
凭什么,容澈一出生就是太子?
凭什么,十八年的质子生涯,容澈没有横死在异国他乡?
他一定要宰了容澈。
只要容澈死了,他这个养子,就是容国唯一的继承人了。
容炽强忍着心底的恨意,站在容澈的马车旁边,笑着说:“太子殿下,摄政王最厌恶的就是明黄色,你穿明黄色的太子朝服,惹怒了他,说不定他会直接把你绑了丢出去。”
摄政王权倾朝野,他想做的事,没人拦得了。
连皇帝都得礼让三分。
绑个太子,他也不是不敢。
容炽又说:“不过,你肯定也见不到他……”
话音刚落下。
摄政王府的大门打开。
“阿澈!”是容玉珩的声音。
容炽愣住了。
两个侍卫撩开马车帘,容澈踩着雕花凳子,优雅地下了车。
容玉珩上下打量着他,勾唇一笑:“阿澈穿明黄色,真好看。”
有时候,真想把那一抹明黄色,压在卧榻之上。
容炽脸色一僵。
一想到他刚刚对容澈说过的话……
——太子殿下,摄政王不可能见你的。
——太子殿下,摄政王最厌恶的就是明黄色。
容炽脸都被打肿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身看向容玉珩,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参见皇叔。”
容玉珩就像没听见似的。
轮椅行至容澈面前。
容澈下意识地弯腰,低了低头。
容玉珩坐在轮椅上,长时间仰视着别人,会很不舒服,也太不尊重人了。
他一弯腰低头。
容玉珩刚好抬手挑住他的下巴,“哑了?不会叫人?”
周围的下人和侍卫都傻眼了。
摄政王殿下和太子殿下这姿势……怎么看都透着种暧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