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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拾又用萧承的声音说:“是临时接的工作,你帮我和我经纪人说一声,她还不知道。”

江迟宴眯了眯眼。

经纪人?

陆听这个经纪人,和萧承像亲姐弟一样亲近。

萧承可不会这么生疏地称陆听为「我经纪人」。

江迟宴不动声色地问:“明天我生日,你不陪我?”

“迟宴你别闹,我真的在忙,先挂了。”

电话立刻被挂断。

江迟宴的脸色彻底冷了。

一旁,萧承的助理小吴看到他脸色不对劲儿,问他:“迟宴哥,怎么了?”

江迟宴问:“小吴,我生日是几号?”

小吴:“这个月二十三号,后天啊。”

小吴记得很清楚。

因为……

承哥的生日是6.2;

迟宴哥的生日是11.23;

两人的生日相减,刚好是521.

江迟宴漆黑的眸子里一片凉意,笃定道:“萧承出事了。”

萧承不会不记得他的生日,不会生疏地叫他迟宴,更不会没等他说完就挂断电话。

江迟宴很快调出律所门口的监控。

远程链接行车记录仪。

视频里……

江迟宴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车窗爬进了汽车后座。

那人很谨慎,鸭舌帽压得很低,全程没露脸。

小吴也吓得不轻,“这谁啊?”

江迟宴:“陆拾。”

那人很擅长躲监控。

律所门口七八个监控,愣是没有一个拍到他的正脸。

这说明他很有可能做过刑侦工作,或者有过媒体记者方面的工作经验。

而且,高低肩严重。

扛着摄像机到处跑的记者,多会落下这么个毛病。

所以是陆拾。

小吴瞪大了眼睛:“陆拾??”

江迟宴:“你认识他?”

小吴点点头,冷汗都下来了,“他就是个疯子,每年承哥的生日,都会往工作室送一大束玫瑰花。”

“玫瑰花的花苞,都是在血水里泡过的。”

“有时候还附一张明信片,明信片上用血写满了承哥的名字,像血书似的。”

“听姐怕吓到承哥,每次都是让我偷偷拿去处理了。”

小吴每说一句。

江迟宴的脸色就沉一分。

小吴说完,问:“迟宴哥,你刚刚说承哥出事了,不会是被陆拾给绑走了吧?”

江迟宴猛地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水果刀,面无表情地往外走。

小吴:“迟宴哥你去哪儿?”

“接我们家小媳妇儿回家。”江迟宴眸子里泛起浓郁的杀意,“顺便,宰了那个畜生。”

……

另一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