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呼吸一秒钟。
然后,继续。
过一会儿再放他呼吸一秒钟。
然后再继续。
十五分钟后。
江迟宴捏着萧承的下巴,轻笑:“小朋友,kiss的时候怎么就学不会用鼻子呼吸呢?”
萧承耳朵根红红的,老实巴交地说:“你亲我的时候,很舒服,又很紧张,就忘了。”
江迟宴又笑了。
萧承握住江迟宴的手,很认真地指了指地上躺尸的林白之,“宴宴,这件事交给我解决,好不好?”
江迟宴说好。
萧承愣了,“这关系到你最热爱的法律事业,你就这么信我不会搞砸?”
江迟宴:“你会么?”
萧承拼命地摇摇头。
他会拼上一切,守住宴宴最珍视的东西。
但是萧承不知道……
江迟宴最珍视的,是他家小媳妇儿,萧承。
江迟宴揉了揉萧承的脑袋,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私章和律所印章,塞到萧承的手心里。
两枚印章,相当于是江迟宴身家性命的存在。
江迟宴全心全意地信任萧承,毫不犹豫地说:“小媳妇儿,放手去做,老公给你兜底。”
萧承脸一红。
看起来腼腆又娇羞的样子。
然后……
第二天回到魔都。
一大早凌晨五点多。
萧承开车,带了两辆挖掘机和一辆拆楼机到律所门口。
“轰隆隆——”
挖掘机开动的声音,像打雷。
林白之闻声小跑出来,大怒:“萧承,你什么意思?”
萧承问:“律所大楼里就你一个人?”
林白之愣了下,“对啊,怎么了?”
他昨晚去医院验伤。
却被医生告知,脸上的伤充其量就是轻微伤,根本达不到轻伤标准,追究不了刑事责任。
律所刚好在医院附近。
林白之骂骂咧咧地回了律所办公室,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就被萧承吵醒了。
萧承懒懒地一挥手。
挖掘机和拆楼机移动到律所大楼的建筑物门口,运行起来。
拆楼机的液压剪和破碎锤:“咣当咣当——”
挖掘机的铲子:“轰隆轰隆——”
律所大楼的建筑物,瞬间变成了比萨斜塔。
林白之瞪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傻了。
许久,林白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萧承,故意毁坏他人财物,你信不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