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天都黑了,萧承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主卧里传来一人一机器人的声音。
——“大白你好萌!”
——“江迟宴你坏坏!!”
——“别躲!你一个机器人,靠我怀里你害羞什么?”
萧承:“……”
把大白和江迟宴一起锁在房间里,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萧承拿出钥匙开门。
门打开,他就看到……
床桌上摆了个围棋棋盘。
大白的磁铁脑袋上,吸附了几十枚硬币。
江迟宴拿着枚一块钱硬币,还在往大白的脸上拍,“说好输了棋就往脸上贴硬币,你别玩不起啊。”
萧承眯了眯眼,淡漠地开口:“大白。”
大白扭过头,看到卧室门口的萧承瞬间一抖,猫着腰就往江迟宴身后藏。
江迟宴摸了摸大白的脑袋,“没事,你先出去。”
“好的。”
大白抱着棋盘,从萧承身边经过的时候,说了句:“主人,我很喜欢江迟宴,明天晚上我还可以和他一起下围棋么?”
萧承脸一黑。
偏偏,江迟宴还补了句:“大白乖,明晚继续。”
大白发出欢快地咕噜声,出去的时候还帮忙把卧室门关上了。
卧室里,只剩下萧承和江迟宴。
萧承看了眼江迟宴,伸手扯开领带,带着一身戾气走到床边。
萧承伸手圈住江迟宴的细腰,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遍,“大白乖,明晚继续?”
江迟宴笑了下,把手伸到了萧承的衬衫里,“吃醋?”
萧承没说话。
江迟宴的掌心摁在萧承的心口处,在“……”上捏了捏,“真吃醋了?”
“吃一个机器人的醋?”江迟宴笑得像只慵懒的狐狸。
萧承依旧没说话,薄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细线。
江迟宴又说了句:“我也吃醋。”
萧承愣住,“你说什么?”
江迟宴晃了晃被锁链禁锢得酸疼的手腕,说:“你抱着那只猫叫宝宝的时候,我也吃醋。”
萧承浑身一僵。
江迟宴直勾勾地看着他,说:“你和女演员对感情戏的时候,我吃醋。”
“你开演唱会、粉丝见面会,粉丝给你送玫瑰花的时候,我也吃醋。”
“宝贝,我掉进一个名叫萧承的醋缸里,淹死在里面出不来了。”
江迟宴一字一句,因为发烧沙哑的嗓子,格外的性感。
萧承愣在原地,耳朵尖红红的。
江迟宴握住他的手腕,逼近,“萧先生,现在还觉得没有安全感吗?”
萧承下意识地摇摇头,又问:“你、你是怎么看出来,我没有安全感的?”
江迟宴一针见血:“因为你太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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