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宴把他和萧承,铐在了一起。
然后,江迟宴转身挡在萧承面前,挡在无数黑洞洞的枪口和萧承之间。
江迟宴:“谁给你们的胆量,逼迫萧承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闻言,席寒初愣住。
萧承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江迟宴。
江迟宴握住萧承的手,一步一步走到席寒初面前,用自己的胸膛挡住席寒初的枪口,说——
“我不管他是萧承,是Kill,还是别的什么身份。”
“他是我的人。”
“我不信神,不信魔,就只信他。”
“我相信他没有做过任何坏事,如果我信错了人,我陪他一起承担所有责任。”
“现在我就和萧承铐在一起,你想抓人就把我们一起带走,你想杀人就把我们一起杀了。”
江迟宴一字一句地说。
把他自己和萧承铐在一起,是为了保护萧承。
席寒初带的人太多,一旦动起手来,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但是江迟宴笃定,席寒初不会伤害他。
所以……
他只有把自己赌进去,才能救萧承。
席寒初不敢置信地看着江迟宴,“江渊,你他妈疯了?”
萧承也懵了。
惊艳的凤眸里,迷茫,震惊,感动。
他看着江迟宴,“你……”
江迟宴转头朝萧承眨眨眼,低低地笑了:“怕吗?”
萧承摇摇头,“不怕。”
他怕的,从来都不是被抓或被杀。
他唯一怕的,只有江迟宴不要他。
江迟宴不动声色地把萧承护在身后,挡得严严实实。
然后,江迟宴看向席寒初:“席寒初,带走我们俩和杀了我们俩,你选一个。”
席寒初眸底闪过一抹犹豫,“江渊,我拿你当兄弟的,你别逼我对你动手。”
江迟宴波澜不惊地回敬了一句:“兄弟妻,不可欺。你拿我当兄弟,所以带人抓我的小媳妇儿?”
小媳妇儿……
萧承脸红了下。
席寒初指尖摩挲着冰冷的扳机,陷入沉思。
他走神的一瞬间……
江迟宴一脚踢飞他的枪。
萧承直勾勾地盯着江迟宴,甚至都没抬头,目光沉沉地落在江迟宴脸上,然后懒洋洋地一伸手,把枪稳稳地接在手里。
两人的默契,已经到了不需要言语交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足以领悟对方所有的心思和意图。
萧承单手持枪,把枪口对准席寒初,另一只手把江迟宴挡在身后。
嚣张又霸气。
萧承歪着脑袋,慢吞吞地问:“你刚刚说,想动谁?”
席寒初沉默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燃了支烟,说:“江渊,我可以放你们走,但是你们逃了,江伯父和总统阁下那里,我不会帮你隐瞒,想怎么解释……你自己掂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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