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挣扎。
回头接吻的姿势很累,他脖子都要断了。
缺氧,让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他推了江迟宴好几下,没推开。
江迟宴一手禁锢着萧承的腰,另一只手捏紧萧承的下巴,吻得忘情。
直到……
“嘎嘎嘎——”
“喵呜——”
白鹅和猫儿的叫声交织在一起,伴随着大白鹅扑棱翅膀的声音。
江迟宴感觉大腿一疼,猛地松开了萧承,条件反射地把萧承护在身后。
然后,他就看到……
他买来对付绿茶猫的大白鹅,又凶又狠地跳起来在他大腿上拧了一口。
两只大白鹅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小奶猫跑到萧承脚边,蹭了蹭萧承的腿,“喵呜——”
仿佛在说:“主人主人,那个占你便宜的傻瓜被我们赶走了。”
两只大白鹅也歪着脖子,嘎嘎嘎地朝萧承叫了几声。
仿佛在说:“那个吃你豆腐的傻瓜被我们赶走了。”
江迟宴:“……”
萧承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又擦了擦嘴角的水光,看了眼护住他的江迟宴,说:“那个,迟宴,你先让开。”
江迟宴摇摇头,揉着被大白鹅拧得疼麻了的腿,“鹅嘴拧人很疼的。”
萧承重复了一遍:“你先让开。”
江迟宴试探着让开了。
然后,两只大白鹅哒哒哒地跑到萧承身边,用橘红色的嘴,轻轻扫过萧承的手背。
温柔又乖巧。
萧承试探着伸出手,摸了摸两只大白鹅的脑袋。
大白鹅舒服地嘎了两声,用脑袋去拱萧承掌心的皮肤。
江迟宴:“……”
萧承看着江迟宴黑如锅底的脸色,咳了两声:“迟宴,它们……可能不太喜欢你。”
江迟宴咬牙切齿:“晚上,我们吃铁锅炖大鹅。”
说完,江迟宴转身走了出去。
他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眼,短信提示他有个快递到了。
江迟宴出去取了个快递。
是法律文书的专用快递。
江迟宴也没多想,他是律师,这种快递几乎每隔几天就能收到一份。
他随手拆开,看清楚文书的内容,眸色一沉。
是一份起诉状。
萧承的母亲把萧承给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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