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我老婆,我当然要跟她一起睡了。”
“老婆是什么?”
陆尽临笑着上床,把乔南文给抱到怀里亲了亲,说:“老婆就是爱人,可以亲,可以抱的人。”
“那我也可以亲妈妈,也可以抱妈妈呀,妈妈也是我的老婆吗?”
陆尽临:“......你的话是真的很多啊。”
“妈妈,老婆是什么呀?”孩子又转而问乔南文。
乔南文道:“长大了你就知道了。”
“为什么好多事情,都是长大了才能知道呀?”
“好了,先睡吧,明天妈妈再给你解释。”
陆尽临附在她耳边道:“别让他睡这里。”
“知道了。”
乔南文细细哄着孩子,等到把陆沿沿哄睡了,就把他抱到自己的房间去。
一回来,陆尽临便脱了她的衣服。
乔南文道:“下午不是刚做过吗?”
陆尽临伸手把灯给关了:“让你夜夜春宵,享尽鱼水之欢,你才没有精力一天到晚要闹离婚。”
乔南文没说话,由着他来。
很大程度上,她是怕陆尽临的,她怕他那双带着威胁性的眼睛,怕他阴晴不定的脾气。
她见识过,陆尽临对付仇家时,使用的手段有多残忍,见过陆尽临嗜血的一面。
她还摸不清陆尽临的底线在哪里,她不知道如果她真正惹他生气了,会带来什么后果。她只能一步一步试探着,谨小慎微。
所有没有接触过的领域,那都是危险。
情迷之际,一道闪光灯刺痛了她的眼。
她知道,陆尽临又在拍照。
她不明白陆尽临这到底是什么癖好,总拍一些两人欢爱时的视频和照片。
甚至在她洗澡的时候、换衣服的时候,他也要拍。
乔南文为此事跟他吵了也好多次。
有一次,陆尽临拍了她的裙底,她疯了一样打他。
抢他的手机,把手机砸在地上,砸得稀碎,拿所有能拿到的东西往他头上打。
那时候,陆沿沿才五个月,坐婴儿车上哭个不停。乔南文也不管,只是发疯一般地打陆尽临。
屋里的东西被砸得乱七八糟,陆尽临并没有对她施力,只是握着她的手,让她别胡闹。
乔南文那时不知从哪里暴发的力气,她拿起桌子的水果刀往陆尽临身上刺,又要拿花瓶砸他。
陆尽临忙着护住陆沿沿,抱着陆沿沿要往外走,又被乔南文拿椅子打。
在楼下做饭的保姆吓坏了,赶紧报警。
警察来了,把他们都送到医院检查了一番,陆尽临竟被乔南文给打断了一根肋骨。
陆尽临和警察说,他妻子得了产后抑郁,需要发泄而已,让他们不要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