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有没有做出什么,让你觉得受伤的事?”
乔南文:“他会说一些威胁的话,或者是冷暴力,让我觉得很压抑。”
裴子喻觉得有些难办,又道:“现在你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是吗?”
“对,我想离开他。”
裴子喻:“其实按照现在情况,确实比较难,而且就算他愿意放过你的话,在离婚的程序上,还有一个冷静期,这更加麻烦。”
乔南文:“如果分居两年以上,是不是就可以直接离了?”
裴子喻摇摇头:“也不是这么简单,分居两年还需夫妻双方互不履行夫妻义务,而不是单方面的不履行家庭义务;分居的原因必须是感情破裂而分居;因感情破裂而分居两年,但经调解没有和好可能的,具备以上条件才能准许离婚。”
乔南文不禁头疼:“那您觉得该怎么才好?只要能离,费用方面不是问题。”
裴子喻轻笑:“费用先不谈。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案子,而且是面对陆尽临这样有钱有势的人物,对我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挑战。如果能让你成功离婚,对我来说,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乔南文给他倒了一杯水:“谢谢。”
“不客气。”裴子喻继续道:“如果你真的想离婚的话,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方法。”
“什么方法?”
“收集他出轨的证据。”
乔南文征了一下:“出轨?这个不太可能,他不会的。”
裴子喻笑了笑:“他不会,那就给他制造一下,只要有他出轨的证据,就能证明你们的感情破裂了。”
乔南文听着裴子喻的话,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她问:“那该怎么做?”
......
半小时后,乔南文送裴子喻走出了店,轻声道:“我会看情况来做,但也不确定能不能成功,他这个人很警觉,得慢慢来。”
裴子喻:“不着急,不要打草惊蛇。”
“好。”
六点多,陆尽临来了。
乔南文听到车声,就从店里伸出头看他。
陆尽临笑了,背着夕阳,显得英俊又温柔,他过去搂住她,亲在她的耳朵:“一下午都忙什么呢?”
“就修一些照片而已。”乔南文站起来,收拾东西。
陆尽临从后面抱她,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挪动着,在她的颈间嗅了嗅:“我喜欢这个洗发水的味道,以后就用这个了。”
“嗯。”
他把手放到她的腹部,轻轻搓着:“难不难受?来月经了,是不是要喝点红糖水比较好?”
乔南文把包拿着,转过来说:“不难受,走吧。”
陆尽临看了一眼垃圾桶,问:“你用一次性纸杯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