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旁边说,见苏月曦信誓旦旦,一点都不心虚,于成德就知道,她肯定没说假话。
那么,的确是自己搞错了。
有理变成没理,于成德的脸嗖一下红了,只是他脸黑看不出来,唯有通红的脖子出卖了他。
一层楼的领居都看着呢!又是自己的错,不低头不行。
于成德弯腰道歉,“苏医生对不起,是我的错,没搞清楚就责怪你。”
苏月曦没有原谅于成德,不高兴道:“我只希望别有下次了。”
于成德苦笑,“我也不希望了。”
闹了这次乌龙,他感觉他的脸皮都被扒下来,永远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这时,于成德家屋子里又有椅子倒地的声音。
赵百合就被绑在椅子上,声响肯定是她弄出来的。
想到她还疯着,即使难堪,于成德最终还是低头说:“苏医生,拜托你给我媳妇看看吧!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和她无关。她还有五个孩子,要是她疯了,我家就完了。”
“啧!”苏月曦揉了一下太阳穴。
她很不想看,然而,身为医生,面对这种情况,她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再一个,赵百合毕竟是军属,于成德也是保家卫国的军人,苏月曦实在无法对军人和其家属狠心。
所以,即使违背本心,苏月曦还是去了。
踏进于成德家屋子,苏月曦发现,赵百合的确疯的很厉害,把于家弄的稀巴烂。
她此时像个真正的疯子似的,面目狰狞,毫无神智。
苏月曦仅看了一眼就说:“你媳妇应该是吃了刺激神经的药了,你去找出来我看看。”
于成德:“好嘞!”
苏月曦接着给赵百合把脉,结果显示赵百合是脉玄滑。
加上她舌苔黄腻,急躁多怒,神志逆乱,语无伦次。苏月曦诊断,她是肝气郁结导致神经病变,通俗点说,赵百合得了狂躁症。
赵百合得狂躁症的时间应该有好几年了,第一次见她时,苏月曦就怀疑上了。
不过那时没把脉,苏月曦不敢断定。
除了脉象,苏月曦又发现赵百合双瞳无神,布满血丝,神情亢奋,的确是吃了兴奋药的症状。
这时,于成德提着药包出来了。
苏月曦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附子,马钱子,艾叶,薄荷等等。
这些都是乡下随处可见的野草,也确实是草药。
但苏月曦的心里却堵的慌,她怒道:“这是哪个庸医开的药?”
于成德紧张的问:“是药有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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