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我回来了,光看了最新一期直播的回放,这俩人没一腿谁信啊!”
“啊哈哈哈哈姐妹也看到了吧!执竟用瞄准镜看拳哥, 那个痴汉的哟。”
“执竟直拍看了没,那简直看不成,影帝全程准镜就没离开, 结果愣是一枪没打。”
“也不是一枪没打,他不是打了徐哲星嘛,最后的时候。”
“咳,为妻报仇, 懂得都懂。”
“哈哈哈哈磕到了磕到了!”
“吃烧烤的时候也是啊,你们注意到没,执竟一直在吃果盘, 都没怎么吃别的。”
“纠正一下楼上, 不是没怎么吃, 是的确没吃,全程都盯着拳哥给的果盘, 我真怕他把胃吃坏了。”
“那可是老婆给的果盘!友(爱)情赠送!”
“悄咪咪的说一声,拳哥那样吃,真么不会有事吗……”
“哎,我也有点担心,我看他一直在吃冰淇淋和冰水, 葡萄也是容易引起腹泻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我亲妈眼,我总感觉执竟好几次想上来阻止。”
“我也觉得……”
“我也……”
时煦从杨乾房里出来,被站在自己门口的执竟吓得一怔。
执竟穿得是自己带来的家居服,也许是为了吻合恋综的温暖主题,一身略浅的蓝灰色。
他一手端着一个白色的陶瓷杯子,杯上氤氲地冒着热气,本来是望着时煦的房门的,听见杨乾的房门传来声音,便好像无意地转过了头。
时煦下意识地瞄了一眼楼道里四处都有的摄像机,说话有些磕巴,“执、执竟前辈。”
“嗯。”执竟朝他走来,将手里准备好的汤药递给他,像是故意的似的,执竟的侧脸处就是一个机位,距离近得连他脸上的汗毛都清晰可见。
执竟望着水杯,“给你准备了药,刚才那样吃,容易肚子不舒服。”
时煦木木地答应一声,杨乾给他冲的蒙脱石散他的确还没来得及喝,正需要这样一杯药。
便听执竟又说,“生气也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会心疼。”
时煦抬起头,摄影机严谨地拍下他眼中的错愕和羞涩,而搭在摄影机旁边的话筒则忠实地录下了执竟祈求般的话:
“别生气了,最后一次选我,可以吗?”
说话的执竟眼眸微垂,顶光让他的睫毛在眼眶打下一片阴影,也让他润泽的眸子落上了暗沉。
像是祈求,像是祷告,用柔软而小心的语调,说出内心真挚急切的渴望。
“咚、咚、咚!”
时煦从不知道,自己的心可以跳的这样快,这样重。
他忍不住去看二人身侧的摄影机。
它工作时发出的声音很小,似乎只有排气扇会发出浅浅的嗡鸣,可这小小的声音此时却变得无比明晰,无比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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