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的。”时煦不敢反抗,想了想又说,“那您别把那个事告诉别人啊。”
方岩根本不知道时煦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但这丝毫不影响他顺杆爬。
他登时冷笑一声,“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第二天一早,节目组带着事先准备好的游戏道具来了。
但他们没想到,有人竟然比他们起的更早。
放在厨房角落里的摄像机兢兢业业的记录了早起的方岩,挂在抽油烟机上的镜头则完美地记录下了他煎得酥脆焦黄的面包片。
又是“刷拉——”一声,一个荷包蛋被打进了油锅中。
香气在房内弥漫,众人接连醒来,从二楼下来看是谁这样勤快。
执竟瞧见是方岩,眉毛挑了挑,隔空问方岩这是在演哪出大戏。
他可不觉得自己这个脾气乖张的好友会忽然转性,当田螺少年。
方岩看见执竟的表情,在心里幸灾乐祸的笑,面上却依旧挂着优雅得体的笑。
他利落的一个抬手,将锅中半熟的煎蛋翻了个面,很快出锅装盘。
然后在众人或疑惑或赞叹的目光里,遥遥的朝时煦招手,“袁星,来吃早餐。”
时煦下楼的脚步一顿,迟疑地走到方岩身边,将他手中的餐盘拿到桌上事先已经放好了的餐垫上。
方岩目光一直跟着他,看见袁星放下了煎蛋,便又露出如沐春风的笑来,“饿了吧,你先吃。”
袁星站在原地,不禁思考起来,黄鼠狼给鸡拜年。
鸡是开门比较安全,还是不开门比较安全。
还犹豫着,方岩已然走了过来,抬手“轻轻”拍了一下时煦的肩头,背对着镜头,声音轻缓,表情狰狞地说,“我马上就好,不用等我。”
时煦感受着肩头的巨力,只觉得肩胛骨都要被方岩捏碎了,只好用尽全身力气,忍住给他来一个过肩摔的本能冲动,艰难的坐下了身。
“方岩老师对袁星真好。”徐哲星跟在执竟身后半步的位置感叹。
执竟面色微沉地看向他。
徐哲星察觉他的目光,脸色微红,“执竟老师有想吃的吗?我给您做。”
“不用。”
六人先后落座,除了时煦和方岩面前是热气腾腾的吐司和煎蛋,其他人吃的都是节目组带来的外卖。
方岩还时不时问时煦,“合不合胃口?”、“烫不烫?”、“够不够吃?”
惹得桌上的人一阵眼红。
执竟更是吃的尤其少。
时煦在方岩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如坐针毡,眼睛忍不住往执竟身上飘。
怎么办,有种出轨了的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