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被跟踪的人还是自己的情人的疑似新欢?
他莫名的感觉自己头顶有点绿。
再看这个地方。
时煦看清这里是一家酒店,满眼震惊。
该不会这两个人商量好了要来开房吧?
现在带着自己是……是……三个人拼刺刀吗?!
这未免有些惊悚了吧!
执竟的车在酒店门口停了片刻,看柏肆不出来,便找了门童泊车,自己低调地走了进去。
时煦在进去之前历史的学着柏肆望了一眼大楼顶部。
真高啊。
是这一片最高的一幢楼。
他走进大堂时,执竟正在跟前台说些什么。
距离有点远,时煦只能看见执竟的嘴动得很快,交谈之间还拿出手机,不知给谁发了信息。
他心里有些别扭,但又隐隐记得房间传言执竟花得专一的传说,觉得执竟应当做不出三人行的事情。
他想问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却看执竟神情一顿,飞快走向电梯,按了向上的箭头,只好跟着上去。
电梯一直上到了顶层。
而顶层通往天台的小门此时正敞着。
时煦隐约觉得事情不对,他也不再询问其他,跟着执竟的脚步安静而迅速地快步登上了大楼天台。
天台的边缘正是柏肆的身影。
被淘汰的学员一般会有原本的影视公司来接走,如果是从未签过约的素人则会有节目组将他送往或临近的高铁站。
影视公司门口那一排保姆车就是送人用的。
一般的人,不管是素人还是已经签约的艺人都会有不少行李,但柏肆却两手空空。
他就是这样两手空空的来的,走的时候甚至连手机也没拿走。
阴云密布的天使得顶楼的光线显得更暗,时煦的手心沁出冷汗,一眼看穿了柏肆要做什么。
他想要跳楼!
柏肆对这比赛看的十分之重,或者说他对出道有着极其热烈的渴望。
无论是以前在楼梯里推人,还是后面的下毒,甚至于泳池派对那阴鹜决然的表现。
柏肆是想出道的,比谁都想。
时煦忍不住皱起眉头,只不过是比赛失利就要跳楼吗?
错过这一次选秀,他还可以参加其他的,不像生命,只有一次。
柏肆看见了上楼的二人。原本没有怎么神情的表情,露出一丝悲凉和自嘲。
很难想象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他看向时煦,“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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