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煦在医务室的床上坐着,感觉浑身不自在,“你不去录节目了?”
“先看你。”执竟靠在一张床的边缘,两条腿自然交叠,一抬下巴,问医生,“看看他怎么了?”
医生点点头,从柜子里摸出了一瓶矿泉水给执竟,才绕到时煦面前摸了摸他的腿,“这疼吗?”
时煦“嗷”的一声,“疼!”
有点痒。
医生惊了一下,手上动作放轻了些,又摸了摸他的膝盖,“这疼吗?”
“哎哟喂——”时煦连忙捂住自己的膝盖。
好像是破了点皮,感觉不太清楚。
“第一次见到叫得这么惨的学员。”医生抬了抬眉,有些失笑,“之前来过的都怕我这又摄影机,一个二个话都不敢大声说。”
执竟环着胸,“他没有偶像包袱。”
“看出来了。”医生笑着继续检查时煦的状况,他捏了捏他的肩头,“这疼吗?”
“疼死我了。”时煦毫不留情地咬了自己一口,愣是逼出了两朵泪花。
“这呢?”医生摸了摸他的后脑。
时煦红着眼眶回答,“特别疼,大夫。”
“行,我大概知道了。”医生倒退了两步,坐在桌案上埋头写了起来。
执竟拎着矿泉水走过来,“怎么把自己摔成这样。”
时煦抽抽鼻子,把眼睛里攒着的泪花挤了出来,“不知道呀,我可能身体不好吧。”
执竟点点头,给他抽了一张卫生纸。
时煦眼巴巴地望着他。
执竟低头一看,自己怀里抱着医生给的水。
“渴了?”
时煦点头。
又是学舞又是练拳的,他早就喉咙冒烟了。
执竟把水瓶给他,时煦要接,执竟又收了回去。
“哎……”时煦着急地要从床上跳下来,却又看见了执竟的动作。
执竟“咔”地一声拧开了水瓶,将没有瓶盖的矿泉水递还给他,瞧见他伸在半空的手,低笑了一声,“别急。”
时煦脸色有些发红,连忙两手并用地抱着水瓶掩饰般地喝起来。
“好了。”一直奋笔疾书的医生忽然抬起头,“这是方子。”
执竟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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