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照片？”孙景南的注意力终于放到照片上，他拿起其中一张来看，脸色倏地沉重下来，“老王，你这照片哪里弄来的？”

王向清听到这称呼不由得拧了拧眉头，但还是说：“终于发现了？怎么，上面你两个人你认识？”

“两个我都认识！”孙景南说，“不，我的意思是两个我都知道！这个人——”

孙景南指着照片上一个穿着白色T恤套着黑色马甲的人，说他就是那个教唆之前anti-fan攻击林幔的人，而站在他面前与他说话的，则是环影负责电视剧那块的某个小头头。

孙景南严肃地问王向清，“你到底从哪里弄来的照片？”

王向清笑了一声，“终于肯不撸猫了？”

“你快说重点。”林幔追问。在搞清楚这两人身份之后，明白王向清来找他的原因了。

王向清说：“在你出那件事之后两天左右，有个狗仔发给我的，而照片是他在发生你这件事之前两个月拍到，后来他看到你发生这件事，觉得可能有关联，本来想联系你，但是好像被你的工作团队给挡回去，就来联系我了。”

“怎么没有被你的工作团队挡回去？”孙景南反问，他自然觉得奇怪，林幔和王向清现在一样，都有独立的团队，不用专门走公司的服务器。如果有人来联系，既然林幔的团队会挡，怎么王向清却能拿到？

王向清看了他一眼，“这还问，以前我跟着狗仔有过合作关系，我有很多消息是直接从他这里得知的。”

林幔一愣，“你怎么还跟狗仔有关系啊？”

“注意措辞！”王向清道，“就算是狗仔，到我这里也是正常的合作关系，还有，我和你的关系在外界不是什么秘密，人家联系不到你，就跑来联系我了，你说对不对？”

林幔就笑着说：“对啊，没毛病，向清你不要怀疑我问这个问题的动机。”

“呵，之前叫我老王，现在叫我向清。”王向清这么说道，但是又端正态度，“好了不开玩笑，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对这件事有点眉目了？”

孙景南已经反应过来，他说：“多谢王大大，你这照片拿出来，我也算是能确定是环影了，之前我就怀疑这个人可能联系的是环影那边，不然为什么非得骚扰《不负九霄》的剧组？又为什么最后挑了幔幔？”

林幔抱紧了怀里的布偶猫，奇怪道：“怎么回事？你好像还知道些什么？”

孙景南咬牙，看起来相当生气，却冷静地说道：“其实一开始我调查到这部《不负九霄》是盛宋公司从环影手里抢过来的，环影一直耿耿于怀，因此他们看到剧组里面有你，就挑你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