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行徵的眼神也逐渐亮起。
“这棉花种子是之前从西啾恃洸域商人手中买到了,若是想要在大宴种植,尚且需要前往西域。”若是能找到最初卖给她棉花种子的人就更好了。
可惜当时是扎堆买的,每个商人手中的种子都买了一些,如今就算是她,也根本不知道是哪个人卖给她的。
“朕已同沈尚书商议,加强西域诸国同大宴的商业贸易,贵妃不必忧心。”
慕行徵拍了拍沈楠枝的手,而后又牵着她走回偏殿,殿中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人。
“朕听闻你想要找道士?”
沈楠枝没有说话,而是沉默地看向慕行徵。
目光直白,反而让慕行徵有些招架不住。
她询问道士一事,不过是昨夜才提起地,今日一早慕行徵便收到了消息。
“你身边的宫人到底长时间在宫中,若是想知道宫外的消息,还要依托宫中禁卫。”
“况且这皇宫是朕安身立命之居所,自然要有所倚仗。”
这算是在解释为何会如此快知晓消息。
沈楠枝点头,目光从慕行徵身上移开,她自然是知道慕行徵需要将整个宫中的消息掌握在自己手中,如今宫中除了呈祥殿,便只有她的祥和宫有人居住,自然也是掌控的重要场所。
她方才不过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才用那样直白的目光看向他。
但令沈楠枝没想到的是,慕行徵竟然愿意同她将事情缘由说得这么直白。
不仅是今日,好像昨日也是这般。
慕行徵以往虽然也会同自己说许多消息,但这消息总有一种朦胧感,没有说透。
但从昨天开始慕行徵对自己也直白了许多,询问她的想法,尊重她的意见。
沈楠枝心中不解,不过却并不妨碍脸上的笑颜。
毕竟慕行徵态度的变化,于她而言是一件好事。
“陛下消息灵通,臣妾昨夜确实问了一句,但尚且还未收到答案。”
昨天被棉花的发芽打断,一直到今天都沉浸在棉花的快乐中,自然遗忘了昨夜让她忧心之事。
“京郊城外有一道观名凡平观,观中道士据说全都各有所能,每年都会开放一部分入观名额,成为道观的弟子,必要时候可以寻求道观帮助,在民间声望同庆云寺不相上下。”
“只一点这道观规矩颇多,一旦成为道观弟子,便不能轻易出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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