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等、等等!
她绝对不可以被白桃桃牵着鼻子走!只有打倒了白桃桃,才能让白梨梨难受!
周水艳瞪了周水香一眼,意思是:现在共同抵御外敌才是正经,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周水香用手捂着已经开始麻木肿胀的脸,咬着唇儿低下了头,并且心怀怨忿。她很清楚,自家堂姐性格强势,就算当众无故打了她……最后也只会不了了之。
周水艳深呼吸,转头质问桃桃,“别给我扯远了!我就问你……你打了我儿子,这账怎么算?”
桃桃已经看到霍老太太朝着这边疾行而来,放下了心。
她一笑,反问,“我还是那句话……谁看到我打你儿子了?我又为什么要打你儿子啊?”
周水艳就问范丁丁,“她怎么打你的?”
范丁丁,“她用右手……”
“我知道!”周水艳有些不耐烦了,打断了儿子的话,“我是问你,她为啥打你?”
范丁丁毕竟还小,不懂其中的关窍、也有心想撇开责任,就如实答道:“是小姨让我去找白桃桃的啊!小姨说,全场子就白梨梨和白桃桃包毛巾了,别人都光着,让我去把白桃桃的毛巾扯了,再抓她的奶|子一把,要抓出印子来,要让白桃桃哭……只要我办到了,小姨就给我三块钱!”
周水艳愣住。
周水香也傻乎乎地张大了嘴。
刚才她满脑子都沉浸在白被堂姐打了、永远也不可能讨回公道的忿怨之中,没留心范丁丁直接把她给供了出来。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范丁丁已经一股脑的全说完了!
这时,围观的众人气愤地议论纷纷起来——
“有没有搞错啊这样教小孩子!”
“白桃桃跟周水香有什么仇什么怨?干嘛要这样对人家?”
“我早想说了,这里是女澡堂,带个那么大的男孩来干啥?他爹是死的吗?”
“太恶毒了!实在是太恶毒了!”
“周水艳还有脸倒打一耙呢!”
“这一家子真是蛇鼠一窝!”
周水香尖叫了起来,“我不是!我没有!你乱讲!”
范丁丁也尖叫了起来,“我没有乱讲!是你指着这个阿姨、让我认她的脸……要不然,我一个小孩儿我干嘛跟她过不去?我又不认识她!”
这时,霍老太太已经走近了。
周水艳一听儿子和周水香的对质,立刻明白过来……这事儿居然还是周水香挑拨的!
没关系,不要怕。
她周水艳见过了大场面,绝对有这个实力扭转乾坤!
于是周水艳假装没有听到她儿子和周水香的争吵,转头继续质问桃桃,“那……就算怎么着了,丁丁是小孩儿,你就能打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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