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促的空间下,她仰首试图呼吸,下来的却是噬人般的吻。
他全然像变了一个人!
赵棠既惊且怕,扬手去拍他,只能碰到硬邦邦的肩膀与手臂。
不像她动作轻柔,他狠戾且暴力,宽大的手掌按住她后脖颈间,时不时就捏着她,用力较劲容不得她后退,更容不下她自由呼吸……
唇舌交缠。
她像失了水的鱼儿,奋力挣扎寻找出路。
可是独自一人不行,只有从他那里才能感觉到几分活着的可能……罢了,赵棠慢慢不反抗了,身子软和下来,渐渐得了趣,甚至撑起上半身去就他。
她是好学的,不一会儿就琢磨出来,怎么能让他舒服,撩地他温柔,让自己舒服点。
他们吻了有半个时辰,或者是整个时辰。
在陈淮汜松开手后,却是她缠住他的脖颈,一点点探索他。
她热烈过了头。
陈淮汜既消受她的亲密,又难受她的亲密。
显然她还没有其他的打算,她就是觉得这样地吻也不错,从中尝到快乐。
一遍遍学着试着玩着,有了瘾。
最后还是陈淮汜按着她,狂风骤雨般将她的呼吸全部掠夺,让她彻底透不过气来,他才松开她。
赵棠平躺着,被子被揉乱堆在身上。
帐内还是黑漆漆,她满头大汗,大口大口地呼吸喘气,却感觉自己精神奕奕。
“陈大人,那养身丸的味道,我还没有尝出来。”他莫不是压根没咀嚼,直接就吞了?
那头中气十足,陈淮汜却有几分疲惫,他无奈地闭上眼:“殿下还想尝么?再继续下去,你确定还能承受吗?”
再继续下去感觉应当也不赖,赵棠有几分跃跃欲试:“孤以为未为不可。”
“殿下,夜深了,很快就要上朝了。”
他提醒她,该早些休息的。
赵棠却看向他所在的方向:“陈大人的旧疾,莫非对你有所影响?”
她真是不知所谓,居然与他说这些。
“若是真有影响,殿下要如何?”
这个问题不难答,赵棠道:“给你寻名医,设法救治。陈大人,你年纪不大不小,便是如此也是寻常。”
刚刚那么激烈过,其实不该说这些话题。她说这些,跟论朝事一般。
况且现在也不适合论这些。
“殿下今儿有一事做的不对。”陈淮汜就此转移话题。
赵棠愣了下:“我冒犯到你了?”
陈淮汜只是想到宫门前金日升披的那件红狐狸毛毯子。
他有种不安之感:“殿下的东西就是烧了毁了,也不能随便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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