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白自顾自的含着他的耳朵,轻轻舔舐着,手已经不安分的摸到了他的腰上,轻轻解开保暖马甲的扣子,手就从衣服底下伸了进去。
魏玉白窝在床上大半天, 手不冷, 带着一股年轻人所独有的温暖, 在他身上游动着。
入手是一片细腻的皮肤,魏玉白对晏繁那纤细的腰肢可以说是爱不释手。
晏繁浑身都僵住了,从脊椎处升上来一阵阵的战栗、痒意。
他极力按捺住想要推开眼前人的本能,尽力的忍下那一阵阵疯狂的战栗。
灵魂仿佛都为之颤抖。
公鸡开始叫,叫的尖锐浩荡,声音回荡在宁静的小村落里。
河边的鸭子上了岸,成队的走着,憨态可掬,时不时发出两声沙哑的叫声。
他们的喘息声也越发的黏腻。
不知不觉间,晏繁已经衣衫半退,雪白的肩颈、胸膛,再往上......
——一览无余。
魏玉白眼睛都看红了,他咽了咽口水,喉结危险的滚动着,晏繁抬眼就能看见他性感流畅的下颚线。
太子爷压抑着,用沙哑的声音问了最后一次,又或者说,他是在下通牒了。
“可以吗?”
晏繁看见自己颤抖着点了点头,凤眼里满是无措。
想退缩,但没有。
魏玉白纠缠了一番他的薄唇,声音越发的哑了,就这样低低的笑了一阵,笑的晏繁头皮发麻,腰都要软了。
只听见男孩子有些得意的来了个帅气的歪头杀,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喜悦已经满溢,“那我来啦。”
.....
天光破晓时,不知情的主人家轻轻敲了敲门,见里边没有动静,只当客人还在睡着,勤劳的乡下女人不禁摇了摇头,说道:“这都十点多了,也不起来吃个早饭。这城里的娃儿,就是舒坦啊。”
她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将家里的活干了个七七八八的沉默少年,她的儿子。
于是她脸上又扬起明艳幸福的笑容,“王招啊,你午饭想吃点啥?妈去给你做。”
憨厚的少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吃啥都行。您看着做,我又不挑食。”
“害。你这孩子,就是好养活。”女人笑的花枝乱颤,围上围裙,就走进了厨房。
等到中午开饭的时候,两位大少爷才在主人家的呼唤声悠悠转醒。
意识到他们两个在别人家里睡到了大中午,还得人来喊他们来吃饭,一向脸皮薄的晏总一把将头埋进了被子了,死活不肯出来了。
......太丢脸了。
好不容易害羞的晏总才被神清气爽的太子爷从被子里挖出来。
一件一件的给他穿好衣服。
刚开荤的男人腻歪的不行,一次又一次,每次都说最后一次。
晏繁到后面是已经完全没有一点力气的,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了,但是魏玉白还不放过他。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男孩子在床上可以恶劣到这种程度。
那些乱七八糟的荤话......怎么说得出口啊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