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没落,我就闭上了眼睛,并且,用手臂抱住了Frank的腰,我们的椅子贴在一起,身体也贴在一起了。
眼睛没睁开的时候,Frank亲了我的眉心,我把他抱得很紧,因为我害怕这是在做梦。
几天之后就是跨年夜,我穿过后台嘈杂的人群,口罩下的脸还是带着妆的,周易衣忽然急吼吼地给张豆打电话,让我俩快去停车场。
结果,周易衣本人倒是不在那儿,我看到了Frank的车,我掰开车门,看到副驾座位上放着在我梦里出现过的迷你猪,Frank扶着方向盘,说:“猪买了,你看看怎么样?”
我扶着车门呆在了原地,这时候,周易衣拎着包跑过来,说和张豆一起坐车回去,两个人没花十秒钟就彻底消失在停车场,连声再见都没来得及说。
我把猪抱在怀里,小心翼翼,说:“挺喜欢的。”
那小东西的确很可爱,脖子上还扎着蝴蝶结,就是太小太软了,像小婴儿一样,我有点儿紧张了,抱它的时候咬着嘴唇,动都不敢动。
跨年中的上海很热闹,在这种热闹里,我完成了一次表演,获得了不少欢呼,有了宠物,还吃到了火锅。
几天之后回北京,和好朋友聚了一次,不免得聊起感情现状,我说:“我已经把心愿单给他看了,让他亲我了,他居然还以为我讨厌他。”
对方拿着酒杯,笑着说:“那你自己主动点儿啊,又少不了肉。”
我抿着嘴想了想,有点儿做作地说:“我才不,要是他永远不开窍,那就算了,老子不稀罕。”
说完话,深吸了一口气,用喝酒掩饰我的紧张,我朋友就继续举着杯子笑,说:“嘴硬吧,看你能耗到什么时候。”
第102章
(FR. Hilde·Frank)
一直关注着天气预报,终于,有了两天后北京下雪的消息。
我给很久没见的朋友打了个电话,说周五傍晚一起吃饭,对方觉得意外,用讶异的语气问:“你回北京了?有时间吃饭了?”
“是啊,中午就到,”我说,“北京要下雪了,回来看雪。”
“逗我玩儿呢?”
“没有,就为了回去看雪,否则也不会把工作排到那么满,”我坐在候机室的椅子上,向窗外看去,看起来,上海的天色也不那么好了,我说,“Ethan说他想去故宫拍照,一定要下雪的时候去。”
这天的午饭时间落地北京,天已经完全变得阴沉了,猛烈的降温让空气更加干涩,到了傍晚六点多,天彻底黑了下去,越来越大的风刺在眼睛周围,几乎把人的睫毛冻起来。
餐馆中,黄色的灯光落下来,水汽蒙在很大的玻璃窗上,盛了酒的杯子撞在一起。
这是冷天才有的氛围,朋友把她的女儿带过来了,我们围着滚热的铜锅坐下,点了很多肉,我还给小姑娘带了一盒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