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我妈,皱起眉头说道:“这么怀疑别人真的好嘛……”
“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
这句话结束了我们的交谈,我妈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把撕下来的面包边塞进嘴巴里,然后就站起来了,我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来辩驳。
我在想,要是Frank听到我妈在背后这么说他,会不会特别难过。
乐队再次开始排练了,我们把没来得及表演的新歌拍成视频,免费给粉丝看,这样挺开心的,和参加节目晋级的那种开心不太一样。
菲子还是像以前那样小脸圆圆,我们一起点了披萨吃,她一个人吃了快半个,还嫌饿,廖怡然穿着靴子蹲在地上,认真地告诉我:“好好吃饭,你现在脸色好差。”
我不以为然,搓了搓脸说“没事”。
赵昀给我们带了他爷爷亲手做的点心,老爷子八十岁了,已经颐养天年不出山了,但仍旧放不下一辈子的爱好,做一些糕点给晚辈吃,赵昀就给我们带过来。
“你不会真的要和Frank结婚吧?”文铎从台子上跳下来,问我。
我极其认真地告诉他:“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晚上回了Frank那里住,他加班到很晚回来,说明天可以好好陪我玩了,我给他煮海鲜粥,这是我学会的新菜。
算是讨好吗?我也想不明白了,但如果我咨询菲子,她一定会告诉我不要对男人这么好。
Frank还在办公,我进了书房坐在他腿上,抱着他的脖子撒娇,他说:“我听说有一家日本料理很好吃,不知道你想不想去吃?”
我的笑容一下子凝固在脸上,这个时候说起日本料理,难免让我想到野泽阳太这个日本人,但细心想想,又觉得我多虑了,我说:“不想吃,不如吃炸酱面。”
“那明天去吃炸酱面?”
“嗯嗯。”我又笑着把脸往他脖子上埋,然后和他亲在一起,他的手钻进我衣服里摸我,我被刺激得后背发麻。
告诉他:“小心我的肋骨。”
“会注意的。”他说。
后来在床上,我用手指绕着Frank的头发,说:“真的,我想你了。”
总之够肉麻的,够情色的,够不要脸的。
和Frank一起睡觉,他总动不动缠上来接吻,深夜时我上下眼皮打架,还要被紧紧抱着睡,我不太舒服,说:“再这么抱,肋骨又断十几根。”
“我没碰到肋骨。”他理直气壮地说道。
没有过去十秒钟,Frank又妥协了,就在他给我掖好被子并且关灯的一瞬间,我就睡着了。
一晚上都没做梦,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的八点多,天气多云,但好像降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