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对我来说,或许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所以不敢想。”
“我就敢想,如果你不会背叛我的话,”Ethan压低了声音,变得有些温柔,他说,“不过真的挺吓人的,我以前连长久的恋爱都没向往过,现在居然向往结婚了。”
Ethan又补上一句:“算了算了,还早呢。”
晚上,他又哭得眼睛发红,说不想异地恋,我说:“就一个星期啊,左妞,这么爱哭啊左妞。”
“要每天接我电话。”
“好。”
我在床上抱着他,他埋在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说:“出差的时候就不要喝酒了。”
“我看上去像酒鬼吗?”
还没哭完的Ethan又露出一排牙,笑了,说:“我是酒鬼,所以更要提醒你,不要变成我这样,很不健康。”
“为什么坏笑啊你。”我看到他头发乱乱的样子,更喜欢他。
他说:“亲我,亲我。”
“刚才亲好久了。”
我倒不是拒绝,但Ethan忽然就不再征求意见,他的手搭在问我肩膀上,我们的身体紧紧贴着。
Ethan闭上眼睛和我接吻,我也闭上眼睛了,吻了很久之后,喘着粗气的Ethan轻声说了一句:“舍不得你。”
第22章
(FR. 左渤遥)
德国点心Pralinen,百度给我的解释是“果仁糖”,以前从来没听说过。
Frank买了好几盒,但他自己不怎么吃,大部分都被我吃掉了,甚至,到他出差的时候,我把剩下的连盒子一起搬去我那儿。
我迷恋巧克力的味道,从小就迷恋,所以呢,吃很多都不会腻,Pralinen的外壳是黑巧克力、白巧克力,镶嵌碎果仁,有松露,里面是颜色各不相同的酒心。
排练的时候给他们每人分享了一颗,继续着新歌创作的头脑风暴,对我们来说,排练和开会往往是同时进行的。
当我们预备从小众走向大众,我开始真正焦虑了。
焦虑的表现是对其他一切活动失去注意,哪怕是发呆也要抱着吉他,还有,对甜味的一切更贪婪,开始密集地吸电子烟。
我跪在地毯上讲事情,赵昀和廖怡然在厨房炒菜,不过主要是赵昀炒,他爷爷以前是北京饭店的行政总厨,算是赐给他不少的天赋和经验。菲子呢,在网上买了一大袋零食,说是拿来投喂我。
这小姑娘最近前所未有地乖,我和文铎看谱子的时候,她在我背后给我捏肩膀,手劲儿很大,我疼得倒吸冷气。
求她:“姑奶奶,给我留条命吧。”
“别客气,”她稍微减小了力度,十分诚恳地说道,“你是我们的主心骨啊,要是照顾不好你,我心里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