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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床头放着Frank的胸针。

其实,拿着那朵干花想了很久,才想起来是Frank昨天晚上戴的,但至于它为什么在我这里,庆功宴之后都发生了什么,我一个画面都想不起来。

我妈去上班了,森姐在客厅里打电话,我在楼梯上站了很久,才拖动步子继续向下走,我问刘阿姨:“我昨晚上坐谁的车?”

“渤遥,弗兰克先生打车送你回来的。”

“我喝多了吗?”说话都不敢太大声,一转脖子就头痛。

我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刘阿姨给我准备了清淡的饭菜,但我只喝了半碗百合甜粥,刘阿姨说:“叫都叫不醒,我和小森轮班守着你,差一点就要送你去医院了。”

她又补上一句:“你妈妈好担心的。”

“谢谢刘阿姨,你们也去休息会儿吧。”

我还想继续躺着,因此会觉得每个人都需要躺着,浑浑噩噩吃了午饭,忽然接到了Frank的电话,他还是不紧不慢,说:“担心早上打过来打搅你休息,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我没事,完了会把你的胸针还给你。”

“不用了,我昨天晚上说过,送给你了。”

“哎呀,我不要。”我着急地抓着头发,实在讨厌这种假客气,一个胸针而已,我又不稀罕。

他也没询问几句,而且全程都很客套,挂了电话,我无聊地坐了一会儿,菲子打电话说晚上排练,我说:“得了,休息一天吧,我现在肺管子都疼。”

“左少,哪个不长眼的又惹您了?”

“还他妈真没有,我就是烦。”

菲子笑着,说:“练练琴就不烦了,发泄出来就好了。”

“放屁!”

我气急败坏,菲子在电话那头笑得花枝乱颤,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儿同情心?你哭天喊地的时候谁陪你喝的酒?”

“我错了,哥我真的错了,不练了吧,你胳膊还没好,我们理解你,休息吧。”

我说:“草,真的想开车。”

“小孩子似的。”菲子念叨。

和我妈吵架了,她的现任男友是个老古板,看起来斯斯文文,实际上对很多人和事都看不惯,包括我。

如果我和她真的气急败坏地互相骂,那倒没什么,但这次是真正意义上的冷战,我觉得我早就消了气,但坚信一定要装冷漠到我妈彻底妥协,然后求我原谅她。

我和老古板的首次交锋,折断了他放在桌子一角的眼镜,第二次交锋,往他脸上泼了满满一杯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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