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怡也用这款,对于这种色泽和晶莹感的膏体非常眼熟,顿时恍然大悟:“啊……”
“那你怎么不早说!”
阮安安无辜:“你也没给我解释的机会啊。”
这两人如此过激的反应,让阮安安觉得自己有必要为这个性价比很高的品牌正名:“其实你们别看它便宜啊,这牌子的东西补水是真的挺好的,只是没什么其他功效而已。”
殷媛听到这儿,翻了个白眼出去了。
姜怡“哦”了一声,“那你为什么还要把它换掉?”
“……”阮安安:“这不是二十多岁,得开始抗老了么……”
当然不能拿脸开玩笑。
阮安安最后对着镜子拍了两下脸,确认没有没抹开的地方,回房间爬上床,不到两分钟就睡着了。
接下来一周的生活很有规律。
白天在公司里累死累活,晚上回来和顾诀固定时间打电话。
阮安安的说辞是放假后家里人让早睡,时间定在九点到十点不等,两人视频之后会再玩一会儿游戏,顾诀对此也完全没有意见。
两人视频的时间长短不一,就算阮安安不吐槽和透露自己白天的痛苦,也有很多东西可以聊,笨笨也在其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当然,重头戏还是某人的骚话。
以“我昨晚做梦梦到你了,你想知道是什么梦吗”为开头,以“我想你了”为结尾,骚无止境,一天更比一天骚。
每天晚上真是阮安安生活里的唯一盼头了,白天边头昏脑胀地工作时,心里唯一想的就是:抓紧时间干完活回家就能和顾诀视频打游戏了。
……
天气越来越冷,下了一场雪后,在过年的前两天,阮安安回了一趟阮家老宅。
阮家老宅是她爷爷阮东鸣住的地方。
大家族总归是要有一个中心人物,阮家现在虽说权力几乎都在阮政,但老爷子才是家里真正的主心骨。
阮东鸣已经快八十岁了,依旧身体健康,阮家每年过年的约定成俗就是各家携妻带子回老宅住两天。
阮安安到的时候客厅空无一人,和保姆打完招呼后,保姆指了指楼上,“在楼上书房呢,等你半天啦。”
保姆已经在老宅干了几十年,说话的语气熟稔而亲昵,阮安安笑着道谢,脚步轻快地上楼。
可能她有些幸运,可能上天总会给有所失的人某些补偿。
比如她虽然和妈妈分开这么多年,但一直没有坏消息传来,就证明还有能等来好消息的可能。
比如她情窦初开时暗恋的少年,兜兜转转,最后又再次遇见。
比如她没有一个好爸爸,却有一个好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