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层露天舞台动人歌声结束一首,换了一位着露肩白连衣裙的靓妹上台,她握住话筒,唱起一首《千千阙歌》,声音不比原唱,但也动听。
台下,丧龙紧张地拉着江月的手,小声问她点解来这里?
江月戴着牛仔渔夫帽,凑到他耳边,小声问他有无见到程宇年和钟霓。丧龙想对她撒谎,可不知怎么的,当江月凑到他耳边,气息如此靠近他,他忽然就失去了讲谎话的勇气。
“喂,你知不知啊?”
“……不、不不知——”
“你讲真还是讲假话呀?”江月目光清澈地盯着他,眼里溢满流光溢彩,好靓好靓。丧龙暗暗骂自己,又不是没见过靓女啊,为什么总是忍不住要一直盯着她看。
丧龙闭了闭眼睛,握紧江月的手,“你跟我来。”
他拉着江月穿过台下的人群,挤过走廊,走下楼梯,带她去后厨的休息室,想来想去,还是这里最合适,“Madam钟是在游轮上,但我不知她在哪啊,你唔好乱跑啊……”
江月抓住丧龙的胳膊,“她有无事情啊?”
“她冇事啊,你唔好乱跑啊,我出去看看情况,有情况我会告诉你。”他低着头,腼腆不已,轻轻地、慢慢地挣开江月的手,转身离开。
“谢谢你啊。”
丧龙关上门,靠在门板上,看向远处海岸线的城市霓虹与倒影,慢慢呼吸,慢慢平息内心的激动,他知道自己心动的不是时候,只是忍不住。
他回到陆钦南那里,四处张望,没有发现Madam钟痕迹。
朗聿凡一直在思考陆钦南提出的建议,按着额头,一面为钟霓一事烦躁,一面为生意的事情做最好与最坏的打算。
做到今日,他不希望自己同父亲一样做到最后是自己栽了。
陆钦南连喝了两杯威士忌,起身离开VIP室时手里还拿着一瓶威士忌,回到自己休息的地方,关上门,威士忌轻放在桌上。
走到衣柜前,一拉开,里面的人就伸出刀子对着他。
他觉得好笑,却也知她是认真的,自觉后退,看她从衣柜跳下来,将他逼至床边。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
钟霓偏过目光,警惕望向门口,陆钦南趁机夺取她手里的水果刀扔到别处,反手握住她手腕,带动她身子转过去,背贴向他胸膛。他单臂圈住她上半身,盯着门口,推着她往前走。
门底缝隙有人影晃动。
钟霓神情紧绷,侧目看他,不巧,他也在看她,四目相对的一瞬,他垂下眼帘,避开她目光,贴着她耳畔,双唇似有若无蹭过她白嫩的耳廓,轻声细语讲着不动听的话:“Madam,那扇门开还是不开,看你怎么阻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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