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
女医生的手冰冰凉凉的,帮男人擦药,动作好温柔,若是钟意她,一定享受此刻。陆钦南眸色泛冷,抬手摁住她脖颈,“汀爷要你做乜啊?”
女医生被吓到,“汀爷只要我给你检查……”
“检查?”陆钦南笑笑地打量女医生这张靓丽的脸,“查到我床上?”
女医生自持美貌,要制造漂亮谎言,哪知眼前男人乜乜都不信,五指摁着她脖颈,收住力气,她喘不过气,等男人松开,她捂着脖子,极其惜命,离开他远一些,老老实实讲:“是汀爷,汀爷要我查你,查你有无同一位警察小姐有联系……”
陆钦南朝女医生伸出手,“药、纱布给我。”
女医生战战兢兢地将桌上的药与纱布递给他。
“继续检查。”
女医生不是医生,至少不是很规范的医生,处理伤口还不如总会受伤的某人。陆钦南眉头蹙起,按住女医生的手,一边问她身份一边拿药自己处理伤口。
女医生姓宋,曾是医学生,不过早就不在学校了,屈服金钱与糟糕的生活。
陆钦南不为难无关紧要的人,只要她乖乖听话,待会让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他喊来丧龙,要丧龙递给女医生一笔钱,让她待在这儿,学着叫几声。
女医生开始压着嗓子,柔柔弱弱,讲自己不会叫。
丧龙瞄了眼陆钦南。
陆钦南弓着背坐在沙发上,捏着香烟在指间转动,好一会儿才送到鼻前,闻到尼古丁气味,浑身疼痛仿佛都得到缓解。他望向女医生,“不会叫?那我找人来干真的?”
女医生脸色一变,忙忙讲自己会叫。
陆钦南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女医生坐在床上叫,好一会儿,他起身,拿过落地衣架上的衣服,慢条斯理地换上。
丧龙站在门口,不停地眨眼,算了算时间,心觉差不多了,便下楼。
宣文汀问他点搞不在上面,丧龙羞赧,讲祖宗办事,他不方便。宣文汀眯眯眼,听到上面声音,朗声笑了笑,杵着手里的拐棍,再等片刻,他起身要离开,讲阿粒今日心情不好,要先回去了,晚上让陆钦南来半山一趟。
宣文汀一走,女医生也不用演戏。
陆钦南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那辆黑色车子远去,脸色阴郁,靠着落地窗揉着眉心。丧龙推门进来,让佣人送走女医生,低声警告她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讲。
丧龙将宣文汀的话转告给陆钦南,又问:“汀爷点解要关心你同Madam钟的事情?”
陆钦南垂眸,摸着袖扣,蹙着眉,“男人对女人,有时候会知无不言。”
一如楼亦棠搞定银行行长,亦是知无不言透露宣文汀在银行存放某件物品的消息。再只等阿粒搞定宣文汀,拿到钥匙与密码,亦是知无不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