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翕动,轻蹭过她下巴,声音轻轻,只剩气息音:你知啊,我是陆钦南。”
钟霓抬手抵住他下巴,阻止他得寸进尺,再不悦,也仍得放软态度,诱哄他,“嗯,我知啊,你是陆钦南,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怎么混进警队的?”
他笑了,抬眼看她。
“回答我问题。”钟霓被他看着有些不耐烦。
扣着她后颈的手指动了动,大拇指摩挲着她后颈皮肤,慢慢的,也摩挲到她后发际线。醉意让他不想掩藏本性,望着她张张合合的嘴,目光愈来愈紧。
他得醉,醉了,她便会想办法诱哄他。他乐意被她诱哄。
他往沙发背上一靠,她也跟着靠过来,紧跟着自己想要的答案。
也许是相处时间久了,钟霓知他兴趣,却就不知那些兴趣是不是假象,总要试一试才知。
钟霓吻了吻他下巴,“阿Sir,回答我问题啦。”
他嗓音暗哑慵懒,“当然是靠这张脸混进的警队啊。”
钟霓冷住脸,手指摸着他下巴上的细小的伤痕,只是划破皮而已,摸一下,他就皱起眉,她看了他一眼,耐心,装模作样问:“很疼吗?”
陆钦南目光似笑非笑,“嗯”了一声,“再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钟霓不带丝毫犹豫,亲了亲他下巴,正要结束时,他突然扣住后脑勺,叫她退无可退,笑着吻住她。酒精、尼古丁洗涤后的喉咙现在很干燥,他需从她身上汲取湿润的养分。
满嘴都是威士忌与尼古丁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勾人要沉溺其中……
钟霓闭了闭眼,其实,她很钟意与他打茄伦啦,想一想,这个人不是傅Sir,是一个不了解的男人,只一张脸相似,谁知这张嘴是不是与傅Sir一样干净?
即便干净,也不可以。
她是警察。
推不开他,干脆去捏他鼻子,数秒后,他终于放开她,拉下她捏住他鼻子的手。
他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几日的空虚,这一秒终于得到满足了。可惜是短暂的。
看到他笑,钟霓一拳打在他胸口,“你耍我?”
他按了按被她打过的胸口,低下头,拿起被扔在沙发上的蓝钻石,没找到监听器。怀里的手机又振动了,应该是丧龙,监听器坏了,他一定要来通知。
他拿出手机,钟霓立时凑过来,也要看。他眉头一挑,看了她一眼,开了手机,方才都是丧龙的短讯与电话。点开一条短讯,内容是Madam钟已经知道监听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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