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霓抬膝撞了下他大腿,“你讲什么?”
“几多天不见……”丧龙垮下脸,指着自己的脸,“这样,这样,简直老十岁啊!”
老十岁?岂不是三十四?三十四哪比得过二十九?
乱翕廿四!(胡说八道)
“你鬼上身啊!”钟霓啐他一声。不是他鬼上身,便是她鬼上身,见了鬼,竟不知同傅时津撒娇好争取一番,话都不讲便走人。
她凶起来,抬脚就踹过去。丧龙屁股一缩,避开Madam钟攻击,不想一躲,就让她趁机坐上Taxi,车门一关,不用她凶,祖宗不凶他,就谢天谢地了。
丧龙连忙拦车跟上钟霓。
又是拳击馆。
为什么Madam钟不同别的女人,玩玩新潮?玩娃娃机都比打拳好啊。
丧龙不能理解Madam钟,只理解一颗辣椒快要发辣时,要离远一些,再远一些,否则会被辣的眼睛都睁不开啊。
丧龙坐在角落,发短讯告知祖宗,讲Madam钟不开心便是打拳,又想不知祖宗又哪里惹到Madam钟不开心,干脆给人揍一拳,不就好?
再去拳台找Madam钟,人不见了。
文澜拳击馆上面是住户楼层,五六楼。五楼有一间空房,今日门口插了一根香。钟霓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才推门进去。
先前在警署见过面的黄毛年青仔坐在里面拿着钞票叠纸飞机。
钟霓指了指门口的一根香,“什么意思啊?”
黄毛捏着手里的钞票飞机,搓了搓鼻子,“Madam,你不是吧?这房间空好久了,我不在门口插根香,你怎么知我在不在啦?你到底是不是差人嗱?”
钟霓哼笑了一声,转过身,抬脚碾灭香,毁尸灭迹,轻轻关上门。
“傻仔,你电视看多啊?房间空这么久,突然在门口点香,鬼房啊?存心引人怀疑啊?”
“我无形拜关公咯,不行?”
钟霓抽过他手里的钞票飞机,哼笑,“你钱多?折飞机玩?”
黄毛翘起腿,往后一仰,自顾自讲:“Madam,有无带钱啊?”
钟霓拉开他一旁的椅子,准备坐下时,黄毛立即放下腿,抓着袖子,帮她擦了擦椅子。钟霓神情怪怪地看着他。
“我是男人嘛。”黄毛笑着讲,“男人照顾女人,理所当然嘛。”
钟霓掏出钱包,抽出一张红杉鱼在黄毛面前晃过,黄毛下意识伸手要去抓,抓空了,眼睛却够亮,瞧见是红杉鱼,不禁“切”了一声,“好歹给一张大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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