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到傅时津对面,还没问几个问题,大B哥倒了杯酒咕噜噜地喝了起来,擦了擦嘴,跪在傅时津身前,双手抓着傅时津的胳膊。
“陆生,陆生,这次你一定要救救我。”
傅时津看了眼面前的张家诚,神情淡淡,将上次他遭人捅一刀的事情讲明了,“我安排的。“
张家诚早知了,却还佯装被惊吓到。
“不过,我想不到你会冲过来帮我挡刀。”
这一点,张家诚倒是没想到,愣了愣,抽了口雪茄,拍了下大腿,“靠!我岂不是白白流血!”
傅时津笑了,垂首看向大B哥抓着自己胳膊的双手,喜怒不明,“韩定发现你了?”
大B哥点头又摇头。
傅时津叼了一支万宝路,点上烟不到片刻又掐灭,只含在唇间,只享受未点燃的尼古丁味道。他突然抬脚,鞋尖抵上大B哥的胸口,大B哥被迫抬起头,也自然松开抓着男人的手,满眼惊惧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那就是你全招了?”
大B哥用力摇头,脸上的横肉胶原蛋白在恐惧催促下抖动。每日鱼翅鲍鱼海参养着,胶原蛋白不抖一抖都对不起它们啊。
“定叔,是定叔,定叔要找鬼啊!他一定是发现我了!”
大B哥惊惧过度,一直胡言乱语,叫人心生烦躁。傅时津眯起眼,拿过桌上方才大B哥喝过的威士忌,推掉瓶盖,瓶口对上大B哥的嘴,猛地抬高酒瓶,毫不留情地灌下去。大B哥失了声,却也不敢挣扎,只一双眼痛苦地眨着。
傅时津冷着脸松了手,抬脚踹开他,“找鬼而已,你怕什么?”
大B哥跪在地上,双手按在湿哒哒的地面上,干呕着。
“大B哥,你放心,事情做得好,我不会让你有事,反之,事情做不好,我没理由保你。”
侍生推门进来,走到傅时津身后,附耳讲了几句话。傅时津看向大B哥,让侍生把他带走。
门关上后,傅时津起身朝右边酒架走过去,喊来张家诚,抽走其中一瓶酒,露出一条裂缝,足够看清楚隔壁是什么人。
“侯爷和汀爷?”张家诚压低声音,“对面那位是……”
“朗聿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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