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重案组动静太大,令O记极其不满,不满的不仅仅是O记,还有宣文汀。
连续三天,重案组扫了义合的场子,揪了几个道友,连番审问,问出场子内几个销货的,抓了人,场子也连被封了几个。
程宇年不理解傅时津的做法,搁着壹和公司下面的夜总会不查,查以前义合留下的场子做什么?想来想去,也想不通。
钟霓狡诈,趁他苦恼时,主动要求请客。程宇年半信半疑,看了眼江月,小声问:“她是不是又想法搞我?”
江月耸耸肩,表示不清楚。
请客自然是要喝酒,程宇年个笨蛋,一喝酒红了脸,脑袋就不清楚了,钟霓笑着问什么,他就乖乖答什么。
江月在一旁看着,咳了几声,“阿霓,你这样做,是坏规矩啊。”
钟霓无视江月口中的“规矩”,想了想,问江月:“大B哥早就被组里的同僚盯死了,怎么还有胆子让下面的人跟着销货?”
“会不会狗急跳墙,急于甩货?”
钟霓摇头,“急于甩货会搞这么明目张胆?重案组这段时间连封了义合好几个场子啊,虽说义合已经解散了,但那些人还是义合的人……”她双手托腮,若有所思地盯着喝红了脸的程宇年,没忍住,一巴掌拍向他泛红的脸颊,“嘴巴可真不严实。”
江月笑出声,“正因为嘴不严实,这才只敢跟你喝酒啊。”
钟霓敲了敲额头,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不好,沉下声问江月:“你讲狗急跳墙,最近傅时津行动搞那么大,义合那些人会不会要搞傅时津啊?”
西九龙警署大楼天台。
“最近你动作太大,宣文汀不是傻子,他安插在警队里的鬼也不是瞎子。”
傅时津神情淡淡,“警队的鬼,一个个找是打草惊蛇,他若想我坐稳高级督察的位置,我就必须做出成绩,没成绩的高级督察,谁会服?”
张家诚脑子里闪过一个猜想,“你要宣文汀主动曝几个鬼给你铺路?”
傅时津不否认。
张家诚暗自骂了一声,傅时津玩把戏,心是够狠,那些鬼,他怕是一个都不会放过,宣文汀曝几个鬼,一定是无关紧要,无关紧要嘴巴就不够紧,一慌张,胆子被惊到,嘴里有什么秘密怕是都要吐出来。
傅时津拍了拍他肩膀,“你如实告诉宣文汀就好。”
离他太近的人,错一步,都是死路。死路,由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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