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拉住她,“你去?我怕你一个不爽就要动手啊。”
“你自己讲啊,傅Sir当头儿,我乖乖啊,哪敢随便动手。”今日不同往日,她做错事,不会让傅Sir担,听他的话,学会不冲动,控制好自己的拳头。
“我跟你一起啊,还有妙哥,也一起。”
“妙哥?他不是请假回老家,讲老婆生仔啊。”
“你受伤失踪,妙哥的仔都生啦。”
……
程宇年到了B组,看了眼傅时津,“傅Sir,钟霓她们几个人出去调查九龙镪水伤人案啊,有无跟你讲啊?”
傅时津推开窗户,看向下面的街口,钟霓几个人开着车离开警署。
秘密太危险,需要一个安稳的位置存放好,既可以保持亲密,也可让他好继续心安理得、不知餍足地享受。
只要她不涉及他身边的案子,便无关紧要,随她去调查其它案子。
傅时津收回视线,讲回正事。
“上次调查的那一家夜总会,我总觉有问题。”程宇年没忘在那一家夜总会遇到的朗聿凡,那一间包厢明明是有什么的,可又莫名其妙什么都没有,更叫人不舒服的是那个姓朗的男人。
“有问题,要讲证据。”傅时津淡淡道。
程宇年噤了声,好一会儿,他突然又讲:“这家夜总会是壹和公司名下的。”
傅时津看向他。
有同僚接着程宇年的话往下讲:“众所周知,壹和公司前身是义合会,我可不信社团那些老柴有心做好人啊,这家夜总会一定有问题啊。”
“上次的行动,我们没找到任何可疑的东西,会不会有可能他们提前知道我们会过去……”
程宇年眼睛一亮,腾地站起身,“有可能!”
傅时津捏着手里的笔,扫了一眼在场所有人。
“不过,我们的行动,他们怎么会提前知道?”程宇年看向傅时津。
傅时津笑了,将手里的笔准确无误地扔进黑色笔筒里。
*
入了夜,钟霓还未回来。傅时津便坐在办公室内等她回来,等到重案组都没什么人在了,他捏着手里的怀表,拉过上面的银质项链,在灯光下晃了晃,上面的蓝色玻璃愈发透亮。他想起楼亦棠说的那颗蓝色钻石。
外面走廊上传来乱七八糟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