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
钟嘉苇一针见血:“在傅时津身上,你懂理智吗?”
钟霓不作声了。
她不作声,钟嘉苇便强制性将她和傅时津留下过夜。到了时间,朗聿凡也不便多留,准备离开,出去发动车子,突然车胎瘪了,无法发动车子。朗聿凡下车一看,露出困扰的表情。
钟嘉苇提议他留下。
钟霓睁大眼睛,“姑妈!家里有多余的房间吗?”
“你跟傅时津一个房间,不可以吗?难道你们分房?”
钟霓噎住,拧着眉看了眼朗聿凡的轮胎,哼了一声。
傅时津正扯着领带,钟霓推门进来,从身后困住他,一把拉住他的领带,捏住上面的领带夹,随手一扔,无声掉躺在地毯上。
他看着地毯上那只可怜的领带夹,柔声问她怎么了。
钟霓贴着他温暖的后背,闻着他衣服上的清淡气息,想起姑妈的话,深深地吸了口气,又用力吐出。她的呼吸在他后背制造淡淡的痒意。他转过身,她两只手并用,用力扯住他领带,迫使他低头。
“我在苦恼。”
傅时津看着钟霓的脸,细细想,是姑妈在厨房讲的话?她苦恼了,他便也要苦恼,搂着她的腰,抱着她坐到桌上,两人互相平视。
她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手指时不时揉捏着他的耳垂。
“因为姑妈今天讲的事情?”
钟霓点头又摇头,许久后,她板起脸,严肃地盯着傅时津的眼睛,“我发现,我是不是有些太缠着你了?”
这话让他顿感意外,她会有这个自知?可也许不是她缠着他,是他在缠着她,又或者,是相互纠缠,自寻快乐。
“怎么突然讲这个?”
她摇摇头,目光茫然,“我不知啊,姑妈讲我遇到你的事情,会不理智——傅时津,我不理智吗?”她笑了一声,“讲我不知矜持,我认啊,可要讲我不理智,我不认啊。”
她不知多理智,她理智的情爱是拉他下水,浓烈发烫,是逼的他不理智。
她理智的可以跟你纠缠,也可以随时收起,跟你玩到结束。否则,她怎会轻易开口问他自己是否理智。不理智的人是藏着不理智,要做出理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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