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以前,现在她有伤,哪里搞得过他?
钟霓继续往后退,他上前一步,将她扯进怀里,两人一起跌坐在单人沙发上。他搂着她,按着她的后背,问:“不疼了?”
她扭了扭脖子,“疼。”
“真话假话?”
她转过脸看他,拧着眉,“你不信我?”
傅时津目光紧紧锁着她,笑眼中是方才未散去的欲望,他凑近她,鼻尖蹭过她的耳廓、面颊,“你就是个狐狸,坏起来,我都要被你骗死。”
她抿住嘴唇,笑起来。
他啄了下她弯起的唇角,“你不在,我总忍不住要食烟,怎么办?”
“我怎么知啊?是你讲要戒烟,不是我强迫你啊。”
他看她微微泛红的脸颊,贴着她耳畔笑出声,他捏着她下巴,让她转过脸对上他,“你想不想我戒?”
钟霓缠上他脖颈,鼻尖蹭着他有些刺人的胡茬,从中嗅到烟味,这味道像外面的大雨,要包裹住他们所有,潮湿是潮湿,湿润是湿润,干燥是干燥,但,有干燥吗?他们都湿了。
心也湿漉漉的,快乐地湿漉漉。
“那……一天一支,好不好?”她摸着他的下巴。
他的目光很想很想深深地将她锁起,但到底锁不住,也锁不满。他笑起来,“好。”
“哇,你应得这么爽快,会不会背着我偷食啊?”
一词两意。
嘴上偷食。
下面偷食。
他往后一靠,眉头挑着,腿动了下。钟霓脸色一热,推了下他一下,“你做什么呀?”
他匪气一笑,“你讲呢?我偷食?哇,傅太,你讲话未免太不负责任。”他突然倾身,扣住她后脑勺,要掠夺她此刻小小的坏。
“偷来偷去,我只偷你一个啊。”
钟霓“切”了一声。
他揉着她的嘴唇,“还切?”
她扬了扬眉毛,“哼”了一声。
“一个啰柚搞唔动两个人嘅。”傅时津叹息道。(啰柚:Ass)
钟霓愣住,笑出声,“哇,阿Sir,你身强体壮,怎么会讲这样虚弱的话?”
“是啊,好虚啊,虚的只搞得动你一人,没能力偷食啊。”他露出很惋惜的样子,又微微懊恼,叹气:“你总讲我老气,搞不好是被你讲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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