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重新给她戴上戒指,她一手推开他,一脸不可置信,“傅时津,你居然吼我!你掐过我就算了,还吼我!”说着,又开始飙戏,一双灵动的眼睛蓄满湿漉漉的雾气,她耸着肩膀,故作抽泣状。
傅时津看着滚落到地毯上的戒指,再看她,全是心痛的无奈。
“咦,哦?女人越惯越坏?是不是?所以你不想惯我了?是不是?”灯光下,那双噙着眼泪的眼睛更亮了,真是我见犹怜,逼的他心疼。明知是假的,明知她在作怪,他是被骗到心甘情愿认输。
“难道你现在不坏?我被你气到头疼啊。”
“难道我不头疼?你身上有女妖精的口红啊!还大言不惭,背着我跟张家诚讲什么女人不能惯,越惯越坏——”她做出鬼脸,学着傅时津当时与张家诚对话的语气讲话:“以前是让着她,惯着她,惯久了才知女人不能惯,把她惯久了,她会真的以为我是废柴呢。”
她学傅时津语气讲话,学得有模有样。
她瞪着他,“我当你是废柴吗?阿Sir,原来你背后这样讲你太太,你未免太不自信了吧?”
傅时津低头扶额,他真是鬼迷心窍了,无端端要在训练场讲那些话刺激她,明知她多记仇,越记仇,越不会让他好过。
“我不需你保护我。”
“嗬,你当然不需我保护你啦,你高深莫测呢,藏一手露一手,玩枪玩的比我还犀利,搞什么?藏一手很好玩?”钟霓双手环臂,抬高下巴,眼神凌厉,十分不爽傅时津的种种行为。要知,她在警校完全是奔着超过傅时津的想法,才能以优秀生毕业,现在被她发现,原来他是藏拙。
他忘了,忘了她是为了追赶傅时津才有今日一切,跆拳道、散打、枪技……一切一切,都是为了赶超傅时津,要比他更优秀才可以。她有多不服输,他怎会不知?
他闷声发笑。
“你又笑?你嘲笑我!我输给你!”
他摇头,“没有,我没有。”
否认又怎样,她记仇啊,这几年,他一直藏拙,她还怎么追都追不上,岂不是笑话。裸露的灯光投在他俊气的面容上,高挺的鼻梁,长着一双只知要勾引她的眼睛……勾引她也无用。
忽然地,她上前抱住他,傅时津还未来得及接受她突然的亲密靠近,就被她抬膝顶腹。
傅时津看了眼天花板,双手掐住她腰身,“钟霓……”话音未落,是锁喉,锁喉的同时,她亲了下他的脸颊,笑笑地讲:“阿Sir,你乖乖认输呢,我就放过你咯。”
得到一颗糖,无需再恼火。被她突然亲到的地方,泛起阵阵酥麻,他看着她,“你输给我,不好吗?”
钟霓脸色一沉:“不好!”
两人纠纠缠缠,谁也不想让谁。阿Sir懂怜香惜玉,Madam不懂,一拳一脚好认真,只想赢过他,又怨他藏拙,原来以前教她都是虚情假意。
她被反扣住肩膀,一手垂地,抓到被扔在地上的领带,假意求饶,等待阿Sir一松手,她手里的领带缠上他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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